“哈利亲口说的。”金妮说,把头发甩到了身后。“我们谈了七年恋爱。我的哥哥罗恩·韦斯莱是他的好朋友。”

“所以我认得你的名字!”西蒙拍着脑袋叫道。“韦斯莱,韦斯莱!”

“这不重要,因为我们相信预言,也触发了预言。”约翰不屑一顾地说。“快点回答金齐的第一个问题。”

“哪个?”

“我们为什么要等你,你为什么这么反对把德拉科送回他的家和家人身边?”

“因为我是傲罗。”她说。“两名目击者声称看到他在八年前杀人。我奉命要去逮捕他。”

他们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然后对视一眼,露出了迟疑的笑容。“胡说。”约翰说。“完全是胡说八道——”

“我们说的是同一个男孩吗?”西蒙说。“那个两年前为了莫里西演唱会门票排了七个小时队的人?那个拼命吃糖,仿佛再不吃就过时的人?那个男孩?”

“你们认识的本·汉密尔顿和真正的他一点也不像。”金妮说。“他残忍、狭隘——”

“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时,他是个讨厌鬼。”约翰若有所思地对西蒙说。“非常安静,觉得自己比我们高贵。一个真正的贵族。”

“对,不过我们很快灭了他的气焰。”西蒙窃笑着说。

“那似乎也没有妨碍你爱上他。”约翰说,对她扬起了眉毛。

金妮咬着嘴唇,移开目光,尽量不去想德拉科,还有他曾经和现在的样子。“我不是有意的。”她说。“我就是——应该找到他,把他抓回去,他们会审判他——”

“你真的相信他会杀人吗?”约翰轻声问。“本·汉密尔顿或德拉科·马尔福?”

金妮摇了摇头。“但是这不重要。”她说。“已经发出了对他的逮捕令。就算我不把他抓回去,别人也会的,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我们不能让他们因为他没有做过的事而逮捕他。”西蒙对约翰说。

“可是预言,”约翰说。“火之女——”

“他要怎么在阿兹卡班得到救赎,嗯?”西蒙问道。“除非我死,否则他们别想把他扔到那里。”

“我们无能为力,金齐。”约翰说。“一直都是。我们只是应该在金妮到来之前保护他的安全——”

“不。”西蒙摇着头说。“我不会让他们以谋杀罪审判他。他没有杀人,约翰尼!”

“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