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坦白吗?”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我想——我可能想起了一些重要的事情。”

她吃惊地抬起头。“什么事?”

“我不知道。一件——家具。我想是一种柜子吧。”他皱起眉头,闭上眼睛,仿佛在脑海中拼凑画面。“我记得它的样子——是的,这是一个很长的矮柜,有两扇铰链门。我知道它有一定意义,但我不知道原因。”

“努力回忆,就像你在卧室里对那张照片做的那样。”她急切地说。“这和对你的一项指控有关,但我只能说这些。如果你还能记起什么——”

“是的。”他说,几乎是急切地望着她。“上次见到你以后,我有了两段新的回忆。柜子,然后是在火车上……有人隐形了?”他低头笑了起来。“这完全不合理。”

“对我来说是合理的。”金妮说,她想起了哈利曾经躲在隐形斗篷底下,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窥探德拉科。“再想想。在脑海里多想想不同的元素——你会记起来的。”

“我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德拉科将下巴靠在她的头上,紧紧地抱着她。“我已经想起了很多事情——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很多,但是对我来说,八年里什么都不记得——这已经很多了。”

“不要放弃回忆。”她说。“你想起发生的事,就能让我帮到你。”

“当然。”他轻声说,低头用力地亲吻她,几乎使她无法呼吸。“我爱你 。”他低声说。“我爱你 ”。

“我也爱你,卖弄狂。”她贴着他的嘴唇喃喃道。“周末好好休息。睡觉,冥想,做任何你需要做的事情。”

“你也是,金。”他有些不情愿地放开了她。

她在一个小时后离开了魔法部,傍晚的阳光很刺眼。她怀里抱着一只普通盒子,里面装着她在傲罗办公室工作时的一些私人物品。她这么快就离开了工作五年的办公室,真是令人震惊。丹尼·奥康内尔和安吉丽娜·约翰逊对她的离去感到很难过,并承诺很快会写信给她。其他傲罗只是看着她收拾东西,露出了被背叛的表情。

她现在失业了。金妮叹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公寓,把箱子扔在了门口。她脱下厚重的猩红色长袍,庆幸自己再也不用穿这该死的东西了,她把它扔进了卧室的洗衣篮。

“我的余生就此开始了。”她对着空荡荡的公寓宣布。她喜欢这句话。对于德拉科的案子,她这周还需要做许多研究和准备工作——但是她要再拖一段时间。金妮此刻在肯梅尔有一个重要的约会。她拿起一件薄夹克和钱包,走出门去。

被红隼魁地奇球队称为“家”的巨大体育场沐浴在阳光之中,金妮朝球场走了过去。微弱的叫喊声传了过来,她抬起头,看到大约二十个穿着翠绿色训练长袍的人影,骑着扫帚在空中穿梭。

“不,左边!左边!”尖锐的口哨声划破长空。“麦克纳马拉!难道你不分左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