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十分缓慢地放下魔杖,又挺直了身体。“说吧。”她说。“我没多少时间。还有人在等我。”她又补充了一句。

卢修斯厌恶地撇着嘴,在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发现它不太合适后,他选择了继续站着。“我不会假装战争结束以来,我们两家之间的关系……是友好的。”他说。“什么都没有改变。就像你的家庭并不富裕一样,我们也不是朋友。”

金妮没有理会他对她父母贫穷的挖苦。“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赞成你在审判中代表我的儿子”——这句话似乎让他难以启齿——“我需要得到保证,你会把他的最大利益放在心上。”卢修斯对她讥讽地笑了笑,那表情竟令她想起了德拉科相似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你不会直接把他交给阿兹卡班的看守?”

“你为什么赞成我?”金妮问。

卢修斯皱起了眉头。“德拉科相信你。”他哼了一声。“我不是瞎子。我看到了他……看你的眼神。”

她打了个寒颤。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之一,卢修斯会发现她和德拉科对彼此的深厚感情。“他爱我。”她大胆地说。“我也爱他。这让你困扰吗?”

“这有什么关系?”卢修斯恼火地说,清楚地表明他确实介意。“我什么也改变不了。我只在乎他不要进阿兹卡班。”

“这也是我的首要任务。”她说。“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所能让他获得自由。”

卢修斯点点头,扯了扯长袍。“那我们讨论一下补偿金的问题吧。”他接着说。“我准备——”

“我不要钱。”

他扬起了精致的眉毛。“什么?”

“我不会向你要求什么。”她说。“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他。”

“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好吧,就这样吧。”卢修斯大步朝门口走去,但是他转身最后看了她一眼。“这个提议我只说一次。”他警告道。

“那我只用拒绝一次。”金妮坚决地说。

卢修斯又点了点头。“星期一见。”他打开了门,门还没关上,他就幻影移形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