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过。”

“在什么情况下?”

“黑魔法防御课上。”

“在你抵御咒语之前,你中咒的时长足以让你有所感觉吗?”

“是的。”

“列举一个你在课堂上感受过的恶咒。”

“刺痛咒。”

“刺痛咒?”金妮在脑海里飞快回想着她对案件的研究。“但是根据巴顿等级体系,这个咒语比黄蜂咒要痛多了。给你施刺痛咒的人也被指控犯罪了吗?”

“没有。”帕德玛面露韫色地答道。

金妮转身看向金斯莱。“首席巫师,这是在浪费威森加摩的时间,”她说。“这位证人显然受过哈珀律师的训练,以特定的方式回答问题,而且夸大事实——”

“相信我,韦斯莱,我同意。”金斯莱打断了她的话。“佩蒂尔小姐,以梅林的名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帕德玛一时间语无伦次,接着,她指着德拉科,愤怒地叫道:“他是坏人!那晚之后他就一直逍遥法外,这太不公平了!即使他没有严重伤害我——即使他没有像对待凯蒂·贝尔或科林·克里维那样对待我——我仍然记得发生了什么,我知道他站在哪一边。”她突然喘着粗气停了下来,金妮怀疑她眼里的泪水是真的。

“我会做噩梦,”帕德玛轻声说。“这部分是真的。”

金斯莱微微皱起了眉头,但还是用小木槌敲了敲桌子。“哈珀律师,你的证人不可靠,指控被撤销了。佩蒂尔小姐,你可以离开了。”

帕德玛立刻站了起来,愤怒地瞪着金妮,回到了她姐姐身边。德拉科表情奇怪地看着她——金妮认为那也许是怜悯。或者同情。尽管他失去了记忆,他也做过与那晚有关的噩梦吗?

帕德玛之后是丹尼斯·克里维,他谈起了他的哥哥,以及他的死对家人的影响。与帕德玛不同,丹尼斯丝毫没有接受过作证训练的痕迹。金妮本应该想办法歪曲他的话,使证词对自己有利,但丹尼斯的证词让她感到悲伤。科林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她本应该追捕杀死他的人,而不是为那个大家都认为是凶手的人辩护。但是,在她的盘问中,她揭露了科林死亡时,丹尼斯不在现场,奥利弗·伍德把他的尸体带到大礼堂时,他才看到他的尸体。实际上,他没有目击到任何与德拉科的指控有关的情况,金妮成功地——她认为——使他成为了一个无害的证人。

凯蒂·贝尔才是她真正的拦路石。金斯莱叫她出来作证时,金妮觉得胃里沉甸甸的。帕德玛只是被施了恶咒,而凯蒂确实接触了A级被诅咒物品,因此缺课六个月。甚至有传言说,正是因为那次诅咒,她从霍格沃茨毕业后才没有从事职业魁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