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干嘛?生出来像你一样的米虫幼崽吗?生病了就少说话,当心又咳嗽。”我压着他躺了回去,转头去把杯子放回了厨房。紧接着端起了一盆水,打算去给银桑擦身。他似乎还打算抗议,被我一巴掌给堵住了。这家伙平时半裸着的时候一点不害羞,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啊?我又不会把他底裤给扒了。

每隔十分钟换一次湿毛巾,每隔一小时半杯水,药要六个小时一次,体温计每两小时一量。银桑觉得头晕,我没有办法,最后只能伏在他的身边,贴着他的手,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声。我们猫咪在同伴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可以让他放松,帮助他恢复健康。我忙的团团打转,几乎一刻不得闲。明明白天已经走了一天,现在的精神还要持续紧绷,我感受到了疲乏。

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银桑的体温降得差不多了,也稳定了下来。我松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开始晕了起来。我晃了晃银桑,“喂。”

“干嘛?”

“你之后没问题了吧?我想睡觉了,明天还要去巡逻。”

“去和土方请个假吧。”

“不要,私自翘班的话会给土方先生添麻烦的。喂,银桑,我给你讲啊……”

“什么?”

“偏高的体温对于猫好有吸引力的……”我话还没说完,终于累的睡了过去。

坂田银时看着已经倒下去的辰罗,蜷成一团,手攥在胸前,脸贴在他的脖颈处,均匀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有些热热的。

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表现出一点少女的样子。她看起来真的累坏了,眼底下是一片青黑,马尾早已散乱,柔顺而凌乱的贴在脸上。她身上的真选组队服还没来得及换掉,只脱了外套,解开了上面的风纪扣,露出了其下一点点沟痕的阴影。

坂田银时想起身去为她拖一床被子盖上,谁知刚动,她就嘟囔了一声,又贴了上去,这一次甚至粘的更紧,就连胸前的两坨软肉也贴到了他的胳膊上。他想起她刚刚说的,他的体温对于她很有吸引力。他在心底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掀起自己的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随后也闭上了眼睛。

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一种极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噜声,这表示她已经睡熟了过去。坂田银时就在这种微弱的伴奏之下,也陷入了梦乡。

第24章 ,生病时候就连景色都会变得不一样

我错了,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托大了,能放倒八嘎的病毒又岂是平庸之辈,我实在太油断了,居然就这么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