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我的爪子和刀刃撞击所发出的脆响,以及急速碰撞后迸发的细小火星。土方先生完美的进行了格挡,我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我放出了脚上的指甲——平时总是穿着鞋子,我并不经常用它们——指甲勾住刀刃,将身子甩出一个巨大的弧度,一脚踹向了土方先生的脑袋。他急速的偏过脸去,却还是在脸侧留下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还是哪里不对。

我皱着眉头,又飞快的进行了几次攻击,忽然向后跳开几部,脚上的指甲在地上拉出了几道划痕。我微微喘着气,努力挥散自己的头晕和无力感。我知道我还没好透,可是再不活动几下我就憋死了。我死死的盯着土方先生,他依旧稳稳地将刀尖冲着我,脸上那道极轻的血痕似乎是他身上唯一改变的地方。我甚至觉得他的头发都没有乱。

“为什么不攻击?”我歪着头看他。

“你还在生病。”

我刚想反驳这之间没什么关系,生病不影响切磋,冲田却先我一步出了声,问道:“那土方桑,要不要和我切磋一下?”

“好。”于是冲田就拔出了他的刀,朝土方先生冲了过去。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两个打起来了?还用的是真刀!明明木刀就插在那边的桶里,足足有十几把呢!

刀与刀的碰撞声听起来令人牙酸,两人看起来都动了真格,虽然还没有一个人受到伤,但是再这么打下去,绝对会有一个人受伤的!搞毛啊!这些家伙还要上班的好吗!还是说他们也想和我一样,在屯所里躺倒关节生锈,不然就要面临一出门就要被各大犯罪集团盯上的困境?喂喂你们可没有我的再生和永生能力啊!

我想喊他们住手,又觉得喊了也不会有用,还会让我显得很蠢,还不如我也一并加入战局,强迫他们停下。

我瞄准一个时机,在两人稍稍分开几步,又重新冲向对方的时候,我放出了手上和脚上的爪子,想要学jackie在电影里那样,帅气的用双手上的道具架住一边的武器,同时用脚踹开另一边袭来的刀。但是我的病影响了我的发挥,双手的指甲虽然完美的格挡了冲田的攻击,我的脚却偏了几寸,叫那一刀斜着削过了我的右脚脚底。一股剧痛袭来,但我早就习惯了,我还知道在接下来的几秒之内,就会有一种叫人烦躁的麻痒感出现,然后我的伤口就愈合了。

我没有理会伤口,收回了动作,开始训起眼前的两个人来。“你们两个在想什么?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吗?要切磋也得先换成木刀吧?冲田也就算了,土方先生你怎么也跟着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