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为什么是草莓牛奶啊。松阳无奈地在内心吐槽,一边的伊丽莎白默默举牌。“桂先生想问,高杉有好好招待桂先生的老师吗?”
“唔……那孩子还是老样子呢,倒不如说招待过头反而让我有点压力……”
“才去了几天,该不会恋恋不忘了吧。”
银时语气有点酸。与妖刀对战之后的疼痛好像还停留在他被砍得破破烂烂的身体上,一想起来某位老战友阴气森森的脸就疼得更厉害起来。
那个什么寝取啊ntr啊之类的戏码给阿银滚的越远越好!趁人之危的混蛋给阿银去死去死去死!!
“阿银的万事屋就是这么寒酸啊真是没办法。”
“会吗?”
松阳倒没感觉这里有多简陋,和当年私塾的小院子相比,万事屋的房间虽然不多,但装修都是精良的,她坐着的沙发也还算是柔软有弹性,作为两个人生活的地方来说实在适合不过。
她把自己的感受如实讲给银时听,银时哼哼几声,看不出满意与否。但是表情似乎明朗了些,桂两眼隐隐有放光的趋势,正想开口,就被伊丽莎白用木牌重重地拍脑袋。
“请桂先生不要随便在松阳前辈面前展现自己的不良爱好。”木牌上如是说。
桂两眼泪汪汪地摸后脑勺,一下子忘掉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习惯性地想凑过来跟松阳撒娇,银时烦躁地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试图凑近的脑袋扯回来。
“老大不小了给阿银注意点,别把你下流的爱好往阿银的老婆身上凑。”
他一时说顺了嘴,也没发现哪里不对,松阳笑吟吟地握拳砸向他头顶,把他往地板上一节一节的砸。
“银时,给我把老师这个词认认真真抄写一千遍——”
“对不起我错了住手啊阿银没钱给楼下的老太婆修天花板啊!!”
——桂一向来去如风,松阳看着他又熟门熟路地翻窗出去,头发被窗户拉住,用力扯,晃得墙上的牌匾摇摇欲坠,愣了会儿才想起问银时。
“小太郎怎么把头发剪短了呢?小时候明明说要把头发留得和我一样长——”
“谁知道,烫发失败了吧。”
银时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松阳隐隐察觉他有所隐瞒,但也知道问不出来,心里猜测和她那个紫发的学生来江户的目的有关,不由叹了口气。
“还是不知道晋助现在在做什么样的工作呢。”
“别想了,那家伙打死都不会让你知道的。”
银发男人懒洋洋地伸手拿过她只抿了一口的茶杯,故作不经意地转了一圈,头一仰把剩下的草莓牛奶喝完,松阳还在苦恼着她那两个学生之间的矛盾,也没发觉他的小动作。
“理智上知道你们都长成大人啦,但还是会想起你们小时候一起玩的日子。”
“所以还是小时候的阿银更好咯?”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