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那么大个牌匾,有什么不容易的?”这话我就不认同了,大路朝天的我想走你门口过,还不让?这也太专横跋扈惯了!

他展了展衣衫笑到“你难道没觉得我这侯府格外清幽吗?清晨的时候还能听到黄鹂的鸣啼。”

“好像是的……这里分明是闹市啊,怎么没什么人走过”

“因为本侯的府邸—生人勿近。”

还没等我疑惑,方应看就给了答案,生人勿近,熟人就能进了吗?于是我问道“我们好歹也是有几分交情的,也算生人?”

方应看望着我,玩味地笑了起来“如果你是生人,那你现在应该在大牢里。”他身上的气息强势得逼人,像是四面八方横冲的狂风,直袭而来。

他说这话我可一点都不怀疑,毕竟侯府府卫在不如何,对付我错错有余。在者,我虽是神侯府的人,可身旁也没个伴儿,他说要我去大牢,我肯定去不了酒馆。

“想出去走走问你有没有空?”

“怎么,神侯府里没人陪你玩?倒是寻到我神通侯府里来了。”方应看将手中□□扔给彭尖,朝着武场外走去。他浑身湿汗,却无半分狼狈,标杆似的腰挺的如他那把□□一般,威风凛凛,好不飒爽。

“你也知道啊,是不是因为蔡京?”我跟着他一路走到一处正堂,转个弯竟到了他的寝室门外,尴尬之意,溢于言表啊。

“那个,侯爷劳累,多多休息,我先走一步了。”

“怎么?不想知道原由?”方应看环胸瞧着我,点了点门外的台阶说道“那就坐在这儿等着本侯出来。”

说罢一转身进了寝内,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厮,提着水桶,端着衣衫一拥而入,又一拥而出。我摸了摸鼻子,站在门口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到底做的什么孽哦。

好在彭尖也在,我走到他跟前,想要请他传给他,结果还没开口,那厮冷哼一声,扭头走了!好歹我也是个客啊!

等就等吧,我蹲在台阶上揪着花坛里的绿植,能种在这儿的,指定不是什么劣质产品,看我不给你拔秃了。

这人倒也麻利,没一会儿就穿着干净衣服出了门,只是发尾潮湿些。方应看看我没走,神色里满是笑意“跟我来吧。”

得嘞,二人又到了正堂里,入门便是正中的一幅日出江山图,恢宏大气,我环顾一圈,屋内多清雅,架子上倒也放有不少奇异之物,甚是附和方应看的风格。那厮坐着罗汉床,一手支在小几上,一手喝着侍女倒好的新茶,我坐着靠背椅,看他喝茶,也端起杯尝了一口。茶香味甘,定是不俗。

“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