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来了。”铁手道。

冷血“……”

追命“……”

铁手“……”

铁手也想到了什么,顿时警觉起来“那俩孩子呢”

“在后院练剑,我回来时,刚进屋睡下”冷血道

“那……就好。”

“所以我们以后是不是不能叫小师妹了?”冷血冷不丁说了一句让大家十分迷茫的一句话,引得追命铁手同时发问“不叫小师妹叫什么?”

“大嫂。”

追命一口酒结结实实喷了出来,连同手上滑落的酒葫芦一起,滴溜溜落进了雪堆里。

☆、74

夜色渐浓,神侯府点起了灯笼,盏盏光色朦胧,笼着那片细亮如瓷的脖颈,在我眼前明晃晃格外诱人。我不由自主地凑近,将唇轻轻贴了上去。

果然,就和想象中的一样。

我抬眼。纷雪之下,月牙儿的脸像沾了糖霜的红梅冰糕,连同脖颈也烫了起来。我蹭了蹭吻过的地方,困惑地低语“唔,冰糕也是烫的么…”

回答我的只有糖霜落下的簌簌声,冰糕要融化了?不然怎么突然这么凉?我急急地仰头,抿住将将坠下的一瓣红梅。

“好…柔软。”这片红梅柔软无度,我轻轻舔了一下,想尝尝是否香甜可口,只听到一阵低呼声。一切仿佛倏然静止。唇畔微颤,月牙儿暖融的呼吸声低低传来,离我好近,就在耳畔萦绕,细细交缠。

“我们在一起吃冰糕么”我迷迷糊糊地想着,为什么这次的冰糖糕这么软,这么香甜呢?大脑里一片混沌,我抿了抿嘴角,正欲退开,后颈忽然覆上一抹温热。清冽的梅香扑鼻而来,我坠入疏影浮动的花海中。晚风轻喃,拂去我最后一点纷乱的思绪。

我被柔软的冰糖糕堵的几乎窒息,他那样霸烈凶猛,又带着小意温情,燥热的大掌禁锢着我的后颈,不容躲闪分毫,以至于喘息间,神思恍惚中脑海里全是梅香。

不知过了多久,一簇雪落进我的脖间,我凉得一缩他双手收紧,将我完整地拢进毛裘里。

“月牙儿…比冰糕甜。”我躲在他怀里取暖,口中喃喃。只觉环住我的身子微微一僵。我努力睁开眼,正对上他被烟霞抚过的耳廓。

“冰糕甜,大家都知道。月牙儿甜,只有我知道。”于是我玩心大起,仰首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嗯。”或许是已经毫无抵抗之力,我说什么,月牙儿都乖乖的回答,可我还是不满意,忍不住在他怀里嘟囔着“可月牙儿为什么现在才让我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