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咱们那首《红莲之弓矢》燃烧炸裂,而我这张月下荷塘的相片却是清冷孤绝的,风格上怕是有些不相容。”
黛玉抿着嘴点了点头。
“不如听听看柳五儿、紫鹃、香菱和迎春怎么说。”秦可卿又吞下了剩下的半个桂花栗子包。
少顷,帘栊摆动,柳五儿和迎春就推开大间房门,从廊下走了进来。
黛玉遂笑问道:“姑娘们一起看看,可卿仙子的这张照片如何?”
柳五儿和迎春便在黛玉身边坐下,拥上来看她手中捧着的单反相机。
“好风景,”柳五儿笑道,“别致清雅,像可卿仙子品格。”
秦可卿脸腾的红了,捧起手中粥碗,把脸埋在后面。
迎春看着众人嘻嘻哈哈模样,自己边夹了片酱烩杏鲍菇慢慢吃着,随口笑道,“这张红莲弯月,倒是与咱们这一轮团队公演的歌曲一致了。”
黛玉按下手中木箸,挑眉一笑,“二姐姐和我想法一样,我方才正同可卿仙子说,用这张相片来做舞台美术设计和服装设计依据。”
秦可卿闻言,目光一转,只听黛玉道:“不过可卿仙子担心风格不符,也有道理。”
秦可卿将一枚龙眼肉送入口中,道:“倒也不是,咱们不如现在就把歌词捋一遍,看看哪几处修改,哪几处变调,可使得?。”
黛玉笑道:“这话倒说的是。”
说着,便取了文房四宝,将《红莲之弓矢》的原歌词细细誊抄在纸上,又唤醒了紫鹃和香菱,众人用着早点,细看了一会。
黛玉道:“这首一句【花儿凋谢终遭摧残,残瓣之名至今难辨。坠地的鸟顾影自怜,急盼风起以了夙愿】倒有些像我之前作的《葬花吟》,不如略动几字,改成【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残瓣之名今难辨,急盼风起了夙愿】,如何?”
秦可卿击掌笑道:“《葬花吟》与《红莲之弓矢》嫁接一处,倒是格外贴切。”
于是众人又接着往下看,见到【饿狼只求真正自由,踏汤蹈火宁不悔】一句,迎春蹙眉道:“这句怕是需要改一下,不如【花魂只求真正自由,红消香断宁不悔】,如何?”
黛玉笑道:“这就很好。”
于是众人又往下看歌词,删减修改十数处,方略微满意。此时桌上热食已凉了大半,黛玉把纸笔放下,又用了些龙眼水,方张罗着去放春山水帘洞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