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衣主动过去背起日轮,“我们还是向出去吧,保不准银时会和凤仙开战了,我们在这里会让他挂心的。”

说罢又觉得相当担心,然后看向松阳,“您要不要去帮帮他,凤仙毕竟是夜兔族最强。”

“不用。”松阳并不想再次出现在弟子面前,这只会徒增哀伤,二来他比较信任弟子吧,相信他既然做出了决定就有独自完成的决心。

“你们想带老夫的女人去哪里?”这时,一把沉厚有些苍老的嗓音想起,对面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虽然已不年轻,但依旧体魄强健。

能感觉到他身上强者的气息,这让织衣一瞬间相当警惕,这类似小动物对于强大动物的本能警惕。当初从吉原撤退的时候她被凤仙发现,要不是木村及时赶到,她就被弄死了。

后来因为自己在幕府有一定的地位,所以离开吉原后也无法追究,算是逃过一劫,不然按照吉原的规矩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捉回来。

一力降十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凤仙手下逃脱是一件非常艰险的事情,即使织衣非常大胆冷静,当时也心有余悸。

“是你啊,居然还敢回来。”凤仙看了眼织衣,他显然也认得她。这是吉原唯一一个逃出去的女人,他对自己吉原的人很有占有欲,把这里的所有女人都当做自己的东西,一个都不允许逃走,就算死也要死在这里。

但织衣身份特殊,她是将军的宠臣,春雨也不可能就为了一个女人就和幕府撕裂,织衣倒是乐于看他们撕裂,但她不是日轮,凤仙对她的执念不强,也就此放过了。

放过是放过了,但就好像一根刺一样点在凤仙的心头,织衣的存在就好像在挑战他作为强者的权威。

如果说日轮给人的感觉像是太阳,那么织衣就像是深渊,那双黑眸的温柔杏眼就好像能看穿人内心最深处的感情,仿佛自己的一切都被对方了如指掌,让凤仙很不舒服。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这么想带走日轮,我可以让你们一直在一起。”凤仙冷笑一声,如果说他对日轮还有爱终究会不舍得伤她,那他对织衣就只剩下,占有欲和毁灭欲了,恨不得把这个挑战他权威的女人毁灭。

“等我把你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挖出来,把你和日轮放在一起,成为老夫的收藏品。”

织衣看着他,就算是当年撤退被追杀,眼神并没有多畏惧,这让习惯用武力使人屈服的夜兔族很恼火,无论是神威还是凤仙,她的回答都是一样的,她微微抬起下巴,露出微笑,“做得到的话,就来撕碎我吧。”

织衣确实没有害怕,她身边还有松阳,她现在是非常安心。

凤仙眼神渐冷,一股迫人的杀气袭来,就在这时,一把直直地砸在门上,入木三分。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听说这里有吉原第一的女人才来看看的,结果只是某个熟面孔的笨蛋豆芽女和有了孩子的老妈而已啊。”

织衣心下一惊,从桥头那边走来的是熟悉的白色人影,织衣不再是方才挑衅的微笑,她由衷地流露出自己的感情,“阿银!”

“呵,你们都是那小子请过来带走日轮的吧。在老夫的吉原肆意妄为你们以为自己还能走得了吗?”凤仙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