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往自己嘴里塞了口肉,忍不住问道:“织酱你最近和金酱吵架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们最近都没有一起睡了,以前只要一休假,每天晚上房间就会嗯嗯啊啊地很吵。你厌倦金酱了吗?倦怠期?”神乐表情很无辜,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说么不适合少女的话题。

“咳。”织衣有点不好意思,有这么频繁的吗?她都没有注意。

“也不是……额,就是觉得偶尔休息一下比较好,这种事太频繁对身体不好。”织衣眼神飘忽地找借口,没有把自己内心的矛盾说出来。

“啊,莫非是在吃醋吗?毕竟金酱很受欢迎呢!”阿妙说道。

听到这句话,违和感又在织衣体内升腾。过去的男朋友也不是不受欢迎,因为人情派的作风,为人温柔善良在歌舞伎町人气很高,但因为偶尔口无遮拦,帅不过三秒的沙雕气质,所以只会吸引一些也有特殊气质的女性。

但最近逐渐正经起来了,工作也认真了,也赚到钱了,从沙雕男神变成了大众偶像。

织衣也不是讨厌他,毕竟他是在让人没办法挑出毛病,但感觉没有以前有趣了。说白了就是现在的男友戳不到她的萌点。

“我更喜欢以前的他,那种被我撒娇后,一脸傲娇嫌弃但身体又很诚实的抱紧我的举动。那些莫名其妙的吐槽也很有趣。”

傲娇真好啊,有个傲娇的男朋友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那种感觉就好像养猫,男朋友给她的感觉是一只白卷毛的大猫。

哎?为什么是白卷毛?金时不是金色直发吗?

违和感在她心头长久挤压不散,作为脑力派的首领,她是个一旦有了疑问就会探究到底的人,故而也容易钻牛角尖。

离开阿妙家,神乐去找邻居家的小姑娘一起玩,织衣一个人买菜回家,边思考着边拿着食材回家。

这个时候,一个高挑的,穿着一件白色和服,顶着一头标志性乱糟糟的银白卷发的男人激动地向她走来,把她吓了一跳,一时来不及躲开,她被对方捏着肩膀,“阿织!你还记得我吗?!”

“……”织衣呆呆地看着他,有些出神。

她显然是不记得这个男人的,但她感觉很熟悉,她没有下意识地拒绝男人的拉扯就是证明。她是个本能很敏感的人,对陌生人很警惕,警惕到被擅自靠近会起鸡皮疙瘩的程度。但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银发男人去没有这样的反应。

违和感又出现了。

她面对相处了许久的男友产生了陌生抗拒,甚至会觉得对方变了一个人,却觉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