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男朋友啦?!”银时万分惊讶,只觉得自己刚恋爱又失恋了。

织衣无奈笑笑,然后扶着银时找到了卫生间。等银时出来,发现那位美女还在等着,银时有些尴尬,“那个……能不能帮我指一下路?”

“可以,你刚才是从哪里过来的?”织衣点点头,像是早料到他会这么说。

织衣抱着几分卷轴,根据他所说,带他返回院子,银时走在她旁边,偶尔往她的方向看几眼,然后又收回,难得露出了一种仿佛像是高中男生的不好意思的神情。最终还是说道:“我叫坂田银时,额,是经营万事屋的社长,你叫什么名字?你经常来这里吗?”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银时却产生了一种很想和她靠近的想法。而且一切都很自然,也没有感觉到太多隔阂陌生,这一点让他都觉得很稀奇,就算是再怎么一见钟情对陌生人还是会尴尬的,但银时没有这样的感觉。而是觉得很熟悉,仿佛心底就觉得本该这样,这个女人是不可能讨厌自己的,一种莫名其妙的恃宠而骄。

“叫我阿织就可以了。我也很少来这里,今天只是来这里给将军大人递送文书而已。”而她的反应确如他所料,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突然搭讪的警惕尴尬。织衣很自然地笑笑,态度相当温和,就如她所说她手里确实抱着卷宗。银时并没有察觉什么,因为失去了对织衣曾经的记忆,看到这样的一个温和体贴的年轻美女,都会以为她只是个偶尔来这里送文书的文职公务员。

但如果有其他官员看到这样笑的织衣只会感到毛骨悚然。织衣对任何人态度都温柔,但真正的温柔只对于她认可的家人朋友,对其他的温柔是浮于表面的,只有幕府的政敌才知道她有多危险,从她进入幕府以来多少政敌被她用各种手段扯下来。

她可不是只是来递送文书的花瓶文员,而是有和将军一同议事的权力的“妖女”。没人能想象这样一个如妖孽般的女人会对一个男人这么温柔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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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衣把银时送回了院子里,然后看到神乐和澄夜正在拉着手聊天,月咏和新八都在张望,不过新八只是很普通的观光,觉得这将军居住的地方很稀奇,而月咏则是以资深忍者的角度,盘算着这里的地形,怎么暗杀,暗杀完怎么逃跑的各种事情。

织衣感到了无比强烈的无奈感,这些人怎么都来这里了?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虽然知道银时的遭难体质总是会让他在接受一个看似很普通的委托后,牵扯到非常严重的事情。但织衣还真是料想不到到底是怎么样的起因,才会让银时来到天守阁这种地方。

倒不是她讨厌她的家人朋友们,只是觉得这里很危险。这里看似守卫森严,实则**。

现在城中刚颁布了戒严令,几个幕府官员被杀害,其中因由只有他们这些高层知道,牵扯到政治事件是相当麻烦的。而且最近幕府也将要有大变动了,现在这个敏感时期过来可见会引发多大的麻烦。

她消除他们的记忆就是不希望他们牵扯进来,而现在他们却因为别的原因牵扯进来了。

织衣和银时回到院子,舞藏看到她很是惶恐,面对这个幕府中最危险的官员之一,他是不敢像是对将军那样亲和的。吓得差点要跪下,“很抱歉,织衣小姐,这些都是公主殿下的朋友,虽然是从外面来的,但老夫可以用性命担保他们绝不是什么可疑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