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势的撬开了付臻红的贝齿,将灵活的舌伸进了付臻红的口腔,勾起付臻红粉嫩的舌尖肆意的吮吸着,攫取着那馨香馥郁的甘甜。

付臻红那放在提丰颈部动脉的手已经刺进了他的皮肤,然即便是即将面对生命的威胁,提丰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是吻得越发的炽热和凶狠。

红艳的鲜血只能让他更兴奋,伤口的疼痛也让他更能感觉到深入灵魂一般的战栗。

他享受着这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快感,更享受着与怀中的男子有更亲密无间的接触。

提丰的体温变得灼热而滚烫,热流迅速聚集到身体里,内心的渴念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他的亲吻从付臻红的双唇慢慢下移,从那精致得毫无瑕疵的下巴,一路吻到小巧漂亮的喉结。

他的呼吸粗重又炽热,他每往下移动一寸,付臻红刺入他颈部的皮肤就越深一分。

提丰最终停在了付臻红的锁骨之间,他用鼻尖轻轻嗅着付臻红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息,这是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味道,明明是清冽的郁金花的香息,却勾得人人迷醉又疯狂。

“厄里斯,我真想现在就用力的占有你、掠夺你,让你汗水横流。”

付臻红唇角边勾起了一抹弧度,指甲再一次往里深入,毫无阻隔的贴到了提丰的动脉血管:“如果在此之前你还能活着的话。”

“厄里斯,我真是爱惨了你这副冷心无情的模样。”提丰松开了环住付臻红腰腹的手。

付臻红也回了手,“脏了。”

提丰看着付臻红手上的鲜血,那原本修长白洁的手,骨骼分明得像是最精美的艺术品,此刻却沾上了浓稠甜腥的血液,让付臻红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妖邪的魅惑。

“被我弄脏了。”提丰勾了勾唇角,压低声音,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我可以,我还想用另一种更浓稠滚烫的液体将你弄脏,弄坏,弄得只剩下求饶般的低吟。”

付臻红将手上的血液抹到提丰的衣服上:“身为囚徒的怪物之王,也不过只是一个犯着强烈臆想病症的可怜虫。”

因为被提丰用力亲吻过的缘故,付臻红的双唇有些微微的肿,红艳又水润,像一朵饱满的娇花,所以哪怕他嘴上说着如此不屑和轻蔑的话语,提丰的心里也生不起一丝的怒火。

“亲爱的厄里斯,你觉得我会一直被困在这里?”

付臻红重新坐会到位置上,他直接将手指放在冷掉的茶水里,搅动着杯中的水流,看着手指上最后一点血迹在茶水中慢慢散开,不甚在意的回道:“你是在暗示我已经有了逃狱的计划?”

“我告诉你计划,你会告诉哈迪斯吗?”

“为何会这么问?”

提丰点了点自己的锁骨下方:“你这里,我看到了还未完全散去的吻痕。”

付臻红笑了,难得来了几分兴趣:“所以呢?就这么笃定是哈迪斯?”

“直觉罢了。”提丰道:“不过你终究会只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