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森鸥外是前者, 还是后者, 于付臻红来说, 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记得森医生一直喜欢的都是十二岁以下的可爱女性, ”付臻红的唇角边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爱慕的对象就变成了我。”

森鸥外笑了笑, 他松开了把玩付臻红发丝的手,就这么坐到了付臻红的身边。

陷下去的沙发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

森鸥外将手臂随意的搭在了付臻红身后的沙发背垫上,这样的姿势无形中带着某种圈禁和占有的意味。

他偏过头看向身旁的付臻红, 目光在付臻红那毫无瑕疵的五官轮廓上流连:“川上医生的魅力没人能逃脱的掉, 不是吗?”

森鸥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意味不明,这既像是回答了付臻红方才那略带讽刺的话语,又似乎还暗示了其他更深一层的含义。

森鸥外搭在沙发上的手臂顺势下滑了下来, 他的掌心碰到了付臻红的后背。

付臻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森鸥外的手便就着这个贴合的姿势顺着付臻红的背脊缓缓往下游走,隔着一层衣料轻轻地滑过细嫩皮肤下的那一节节脊椎。

而就在他的指尖快要触碰到付臻红后腰窝的时候, 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和冷冽的肃杀之气。

森鸥外顿了顿, 收回手,低头看向了释放出这股杀气的源头。

是一把刀剑,长度大约七十八厘米。

事实上,早在付臻红绕到后座去拿这把刀剑的时候, 森鸥外就注意到了这把刀剑的不同,不过比起川上富江本身来说,一把刀剑实在不足以让他太过在意。

因为不太在意,自然也就没有给予太多的关注。

但森鸥外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这把刀剑的做工和印花都相当具有年代感,至少有五百多年的历史,像是平安时代的皇室御物。

是名副其实的古物。

最重要的是,这把刀剑看起来似乎还拥有着自己的意识,并不是一个冰冷的死物。

“川上医生,你这把刀剑似乎并不一般呀。”

付臻红拿起被放置在沙发另一侧的太刀,一边用微凉的指尖在刀柄上轻轻摩挲一边不疾不徐的说道:“毕竟没有异能力的我,第一次来港黑做客,总要带点东西防身。”

森鸥外笑了笑:“川上医生是港黑的贵客,没人敢对你造次。”

付臻红停下手中的动作,挑了挑眉道:“森医生刚刚不就是一种放肆?”

森鸥外闻言,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的说道:“因为距离川上医生太近,所以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马。”

森鸥外说完,便站起了身,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西装革履的上班族们拖着忙碌了一天的疲倦往家的方向赶去。

此刻,已经是临近黄昏。

炽热的光线随着太阳西下,澄澈广阔的天幕上也渐渐弥漫出了暖橘色的晚霞。

“和川上医生待在一起,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森鸥外轻声感叹着。

付臻红也站起身,他将刀剑挂在腰上,走到森鸥外的身旁,“关于月底的那批买卖,我现在暂时还不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