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笑了起来,笑声宛如一个邪恶反派,他半张脸藏着阴影下,“小白,知道的太多了哦。”

出租车停下,我懒得理已经沉浸恶毒剧本中不可自拔的太宰,从他风衣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之后,钱包里的钱就寥寥无几了。

我撑着伞把太宰拖出来,他捧着钱包默默的哀悼,愤怒的看着我质问道:“你为什么打车要让我和我的爱钞分离!”

“难不成你要让我出天价打车费?!”

在霓虹打出租车绝对是最费钱的行为了,为了保证出租车运输行业的安全,霓虹的车价全部都是由政府统一定价,而且成为一名出租车司机的条件极为严苛,并且定时维护出租车也是需要一定的费用。

虽然打出租车贵,但是那些训练多年的老司机,能在横滨的枪林弹雨中,发挥自己的全部实力。

等我打开门,太宰还在哼唧哼唧的悼念他的钱包。

这间房子是侦探社分给我的配房,两年前太宰来了侦探社后,原本是让他和国木田一起住,但由于国木田强烈的拒绝,他被丢沙包一样的丢到了当时对他唯一熟悉的我这里。

我去并盛代班后,这里就成了太宰的天下。

现在想想就来气,难道他们就一点也没考虑过男女有别吗?还有我这个漂亮天真的弱女子,会被这个渣男骚。扰吗?

我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我敏锐的察觉到了曾经有别的女人穿过我的拖鞋。

我插腰质问太宰,“你带别的女人来了这里?”

太宰头微抬,想了一会道:“哦,是佐佐城桑。”

我手握成拳,重重的踩在地板上,像一只发怒的恐龙,抬头看着太宰还带着伤痕和隐隐巴掌印的脸,一拳锤到了他的肚子上。

“渣男!”

太宰咳嗽了几声,笑道:“小白你这是吃醋了吧?小白你绝对是吃醋了吧?”

一只拖鞋踢飞,鞋底板正中太宰的脸,拖鞋掉落,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大大的鞋印。

我翘着小脚丫蹦过来,捡起自己的拖鞋,哼了一声,“渣男!”

“我哪里渣男了,我明明是对女性友好又温柔的暖男。”

他究竟对自己有什么错误的认知?脸是个好东西,可惜太宰治从来没有。

洗衣机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我不满的看向卫生间的方向,“你就不能明天在洗吗?吵死了!”

“明天洗我就没有衣服穿啦。”

“我求求你让助酱的外套光荣退休好吗?”

“不好~”

我捂着脑袋头疼的刷着推特,洗衣机嗡嗡转动的声音心烦意乱。

我现在恨不得助酱能够起死回生,把他的风衣跟他一起入土为安。

助酱死后,没留下什么遗物,太宰常年穿在身上的风衣就是助酱留下的。

而且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助酱这件风衣仿佛加了永远不会坏的神奇buff,助酱死后我和太宰叛逃黑手党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整整四年,他就没换过别的外套,这说出来就已经是个大大的槽点了。

我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屏幕上的消息不可思议。

我手指打了个几个问号发给屏幕另一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