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里僧人不多,连他们都好奇我们是怎么路过这一路上鼎鼎有名的寺庙来到这里的。

我行礼,恭敬道:“我找法觉大师。”

僧人请示引着我们来到房间,“二位稍等一下。”

僧人走后,太宰就瘫在了蒲团上,喝了口桌上的茶就吐了出来,“什么茶,这么苦?”

我耸肩道:“我哪知道,我又没喝。”

太宰放下茶杯看着我,“小白业务拓展很宽泛嘛,连和尚都认识。”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在脑子里也不知道脑补了些啥,阴阳怪气的。”

“有了新欢,我这个旧爱就遭到嫌弃了。”

香炉里点的檀香缓缓冒烟,尽管室内没有空调,但是心灵的宁静也让人感觉没有那么燥热。

我掏出口袋里的璀璨,放在桌上,“我查到这颗宝石是这家寺庙的法觉大师的。”

根据资料,这颗红宝石应该是法觉大师代代传下来的宝物。

这间小寺庙不像我们一路上经过看到的香火鼎盛的其他寺庙,这里一年四季都没几个信徒来这里,按道理早就该关庙了。

可是法觉大师把家里世代流传下来的宝石给卖了,得了一大笔钱来维持这间寺庙的运转。

法觉推开门,看到桌子上熟悉的宝石愣了一下,眼睛里一闪而过一丝怀念。

“这颗红宝石是大师的吗?”

法觉行了个禅礼,缓缓道:“是的。”

这个面容祥和的男人,从头到脚,都蕴含着禅意。他一举一动,都清净、寂定。

太宰懒散的动作也正经了几分。

看到这颗红宝石后,法觉取来了一幅画,我接过画,缓缓展开。

画上是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站在高处被万人敬仰,她的脚下是鲜血和岌岌可危的悬崖。

一副只能看到鲜艳红衣的画,却让我感觉到画中人我一定见过。

“卑弥呼。”

与我猜想的没错,能容纳卑弥呼的璀璨绝对跟卑弥呼本人有关系。

法觉点头道:“是的,画上的女子就是传说中的大日女尊——卑弥呼。”

法觉世代流传的不只那颗红宝石璀璨,还有这副和璀璨一起流传下来的古画。

他从小就知道,他们家世代供奉的就是大日女尊,这其实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每到供奉的时候母亲就会点上香,在大日女尊的画像前祷告。

向大日女尊祷告听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的事。

他曾经疑惑的问过母亲,可母亲说:“这不是祷告,是赎罪。”

等他长大后,才明白母亲话中的赎罪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