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审讯室我就不可抑制的泛起恶心,我抬起手,手心依旧洁白,渐渐的染上红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的让我眼疼。
我蹲在墙角抱着膝盖忍不住哭了起来,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
我想到了我的父母,如果他们知道我为了生存而终结了其他人的性命会不行责怪我?
人陷入迷茫的时候,总是喜欢钻牛角尖,我很清楚,我不开这一枪他也还是谁,要怪只能怪他背叛了港黑。
“有意思你个头。”
“死变态。”
“太宰治是垃圾!”
“太宰治神经病!”
“太宰治我敲你吗!”
我一边哭,一边吗太宰治,黑影笼罩我遮住了我面前的光。我吸了下鼻子,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继续把头埋在了膝盖里。
太宰戳了戳我的头,“阿拉,怎么不继续骂了?”
“太宰治屎壳郎!”
我听到笑声,扭了下身子,捂住了耳朵。
“我跟屎壳郎哪里有共同点了?”
我狠狠的擦掉眼泪,红通通的眼睛瞪着他,“都不是人!”
我扶着墙站起身,拍了下屁股上的灰,狠狠撞开他,“太宰大人再见,再也不见!”
他追上来,搓了下我鼓起的脸,笑嘻嘻道:“为了庆祝小白第一次杀人,太宰大人请小白喝酒。”
“放你娘的屁!杀人有什么好庆祝的?!”
太宰治点点头,“既然杀人不好庆祝,那就庆祝小白学会了杀人。”
我停下来,正视他,“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太宰道:“区别很大哦,后者是小白成长学会了杀人,关键点在学上面哦。”
我眼泪又止不住的往下掉,“我不想杀人你为什么要逼我?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
太宰治伸处手指擦掉我脸上的泪水,“为了在港黑活下去,你需要学会怎么样坦然的接受死亡,甚至坦然的亲手终结掉别人的生命。如果你做不到,想在黑暗中不沾上一丝黑暗,完全是不存在的。人真是奇怪,老是为了已经明确的目的而纠结。”
“我想要活着,努力的生存在这世上。太宰治,你连在世上的理由都找不到,凭什么跟我灌鸡汤对我逼逼?”
我擦掉眼泪,朝他竖了个中指,“滚吧你。”
太宰摇头道:“有些怀念之前谨小慎微,曲意迎合我的栗原白了。”
“呵。”我冷笑一声,“今天过后,我不是栗原白了,我是钮祜禄白!”
到了lupin,太宰治依旧锲而不舍的追问我钮祜禄白是什么。
“滚开,我现在不想看到你的那张丑脸,死一边去。”
穿着枯叶黄西装,带着眼镜浑身透露出学者气质的男人是港黑的情报员坂口安吾,我和织田一起喝酒的时候见过他。
他叹道:“令人头疼的太宰,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
“说的好像你这个眼睛仔没有明目张胆的嫌弃他一样。”我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酗酒吗?”
太宰治口里的酒都喷出来,指着我道:“你?美女?不管怎么看都是身材瘦小的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