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牛车一擦而过,窗外恢复了普通的街景,梨子收回了目光。
“她的头还没有好吗?”
“没有,”晴明说,“老师已经用了无数种方法。最后发现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比较有效。”
“什么原始的方法?”
“就是用木棍插在衣服里,用布条同时缠在脖子和上半身。”
“这样生活也算是一种惩罚了。”梨子说,“虽然活着但是非常辛苦。”
“我也一样,虽然活着但是非常辛苦。”晴明说,“不知道住在隔壁的清水大人什么时候原谅我,这也算是一种惩罚了。”
“唉。”梨子单手撑着侧脸叹一口气,已经预知晴明会一直这样缠着她,直到她松口。
时间又过去两天。这天是平安京的休沐日。大家都待在家里避暑。炎热的空气让人移动也不敢动。只要动一下,就满身热汗。
贺茂保宪突然找上了门。他万分焦急地对晴明说,“我父亲不见了。”
晴明微微一怔,“老师是不是一大早钓鱼去了?保宪哥不必心急,老师也不是小孩子了,何况他是赫赫有名的大。阴阳师。不会有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