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手术之前那个护士隐隐约约说过一点,却被医生打断了,好像是说:‘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了,又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身体已经不行了’这样的话。
之前的事情,是下毒?还是其他什么的。
大将对身为付丧神的他们抱有了很大的戒心,甚至就连饭食都会担心被人下毒,昨天的时候,也是压切长谷部先吃的,可是大将却能在压切长谷部的房间睡觉,还会赖床。
是否说,压切长谷部在大将的心里是特殊的?
就连身为初锻刀的自己都无法比的过。
他这振药研藤四郎,活得还真是失败。
立花澄很快就喝了粥,碗筷放在桌子上,但是桌子上的配饭的小菜一点都没有动,只是喝了掺了药的粥而已。
“我吃饱了,谢谢款待。”
“主殿……”一期一振叹了一口气:“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们说的。”
可以多信任我们一点的,我们是主殿锻造的刀剑,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是他的刀剑,刀剑们本就对锻造他们的审神者充满了依恋和好感,就连看起来充满了神社香火气息的石切丸也不例外。
他们从刚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对审神者付出了所有的忠心。
不管哪一振刀都希望审神者宠爱他,能够把视线更多的放在他们身上,他们到这个本丸的时间不长,可是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能够感觉出来审神者对他们隐隐的疏远和不信任,其中以药研藤四郎为最,他们还好一些。
“……”立花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一期先生还是先去吃饭吧,一会不是还有出阵任务吗?”
被立花澄冷淡的挡了回来,还想说些什么的一期一振和是石切丸还有压切长谷部对视了一眼,只好坐回了自己的位子,开始吃这顿颇不是滋味的早餐。
立花澄等了一会就起身出去了,自己一个人去了锻刀室。
本以为立花澄会出现,送他们出阵的付丧神们,还是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