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你父皇吧，他什么都会告诉你的。”方苍梧说完便走了。

事情太复杂，龙龙讲不清楚。

杨戬看着方苍梧离去的背影有些茫然，他该去找哪个父皇。天帝和人皇，都可以称作父皇。

最后，杨戬去了昊天那里，曾经昊天是他舅舅，而他也与他亲近。

昊天披着狐裘靠在椅子上，看见杨戬的到来心中了然。

“舅舅……”杨戬说完便觉得不对，改口道，“父皇。”

“过来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说完，昊天向杨戬招了招手。

于是，昊天将自己和黄帝的那段孽缘全数讲出。

“是他强迫您？”杨戬听见昊天醉酒的那一段忍不住握住了拳头。

“并没有。”昊天叹息了一声，他悔恨，若是自己没有喝那一坛酒该多好，那是原本庚辰送给龙主和通天的酒。

“你的出生是个意外，我本想让你在人间平凡地度过一生，然而总是人算不如天算。”昊天叹息，他伸手摸了摸杨戬的头道，“你应当怪我，这些年我从来……”

“我不怪你。”杨戬道。

昊天愣住，他的确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他虽然爱杨戬，但是总是自以为是地对他好，想让他远离天庭争斗的中心，然而……

杨戬握住了昊天的手道:“母亲，不，是姑姑，姑姑告诉我，你为了孕育我才被瑶池夺权，变成如今这个模样的。”

“对不起。”昊天抱住了杨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