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望月警官说过你,”在松雪自我介绍后,水月夫人明显有印象,勉强点了点头,“你是小惠的同班同学吧,可是——”

她微微皱眉,似乎不太理解,又很是烦心,将手帕拧了拧,放到一边:“我不明白,警察仍在追查,你们还只是孩子,能为这个案子做什么呢?”

迹部对“孩子”这个称呼很不满意,在长辈面前,他表现得很客气,却还是扯了扯嘴唇:“夫人,关于这一点——”

他还没说下去,就被松雪挥手打断了。她扭头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不是说了吗,这里交给我就好。你们两个都安静一点。”

“……”

迹部一呆,坐直了,十分震惊地转向忍足,语气里颇有些不忿:“什么叫我们两个人?”

莫名被牵连的忍足暗暗腹诽,我都还没说什么呢。然后他耸了耸肩,扬起下巴示意身侧的桦地:“那当然是因为,桦地他就算不用提醒,也不会插嘴的,不算在内。”

“……?”桦地听到自己被点到名字,便缓缓抬头,回以木然的注视。

浑身上下,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这份淡定,大概是突然火山爆发伴随着十级地震,都不会让它改变的。

两个少年对视一眼,略感屈辱地闭上了嘴。

松雪没有理会旁边的动静,她来之前就已经从头到尾仔细地想过一遍,绫小路母亲的反应完全在她的预计之中。

她很流畅地说下去:“只要有一日没有破案,就始终会有人怀疑凶手是我,学校的课业也很难进行下去……同时,我也不希望被你们二位误会。”

“关于这个,”水月夫人稍一迟疑,慢慢道,“望月警官说你的不在场证明很充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