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法医只能鉴定为某种原因导致的“心脏性猝死”,而在外人看来,那就是来自上帝的“正义惩罚”。
“你没事吧?”鹤姬问。
“没什么,我在想今天我们还是很幸运的。”
“嗯……”她微微笑了一下,“没事就好。”
松雪帮她办完出院手续后,得知她也是一个人居住在附近公寓,便提出送她回家。
两人并肩走在马路上,鹤姬仍然觉得大脑有些混沌,一边走,迟疑地向四周张望,动作都有些不太自然。
在一次同手同脚后,她微微窘迫地在路边停下来。松雪也停下脚步,耐心地等待:“是不是哪里还不太舒服?背后的伤还在痛吗?”
“我还好。”她摇摇头,觉得说不清楚,又问,“是这个方向吗?”
“根据导航,应该没错。”松雪看着手机里的地图,“我们住的地方就隔了两条街,五分钟就能到,前提是,你没记错的话。”
事实证明,鹤姬只是有些记忆错乱,对很多事情记得模模糊糊,倒没有像松雪“觉醒后”失忆得那么彻底。
据她回忆,她父亲很早去世了,不剩下什么印象,而母亲一直忙于工作,在外出差,所以只有她一个人住。
“听起来有点像照搬凪的身世故事……”
“凪是谁?”鹤姬茫然地回头。
“没什么……”
松雪陪她上了公寓三楼,鹤姬本来想请她进去坐一坐,她正想答应,看了眼时间,婉言谢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