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有些低估自己的力量,没把狱寺撑住,反而自己要跟着一起倒了。

“小心!”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绕过来,托住了狱寺的前胸,将他扶稳的同时,也解放了松雪。她回头一看,和黑色的飞机头正对着打了个照面。

“……啊。”

草壁哲矢温和友好地朝松雪点点头:“交给我吧。”

“麻烦你了。”

“不麻烦,都是并盛的一员,义不容辞。”他挺起胸膛,不无骄傲地说。

这时,他和身后一群飞机头风纪委员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他们的头儿,匆匆望过去,河岸边烟尘滚滚,等到散去时,他们的嘴巴都长成了“o”形。

“委员长大人?!”

鹤姬揉着手腕,眉头微微蹙起,而她手上的火炎已经熄灭了,又恢复了平平无奇的路人气质,只有一双柔和的褐色眼眸显得神采非凡。

如果说,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

这时候,她已经成功震慑住在场的所有人了。

就连云雀和六道骸两人,都被迫单膝跪地,用手背撑住地面,额头沁出一层冷汗。当然,鹤姬能做到这个地步,靠的不是单纯的威压。

仔细看的话,能发现他们的武器被冰冻结,与脚下的土地融在了一块。

真是个可怕的男……呃,“女人”。

松雪按住胸口,像是要抚平情绪:“六道骸也就算了,她把云雀学长揍了,真的没问题吗?”

狱寺:“……什么叫六道骸也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