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容许我冒昧地问一下,你们有六个兄弟吧,为什么非要争一个?这么大度,是约好了一二三四五六轮流,星期日做礼拜休息吗?”
“……”
逆卷修也微微茫然,是啊,为什么只有一个祭品新娘呢?
他之前并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听她这么问了,也依然没放在心里,轻描淡写地:“怎么可能和他们分享,属于我的东西。”
“可是……”
松雪并不想追究“人属不属于东西”这种问题,但她想问,几个人争一个女人这种狗血戏码,不怕影响兄弟感情吗?
逆卷修那双好看的蓝眼睛对上她的绿眼睛,流动着微光,温和而平静。
“不影响,他们都打不过我。”他平淡的口吻中透露着毋庸置疑的自信心。
金发男人伸出手,绕过松雪的后颈,将她拉了过来,在脸颊上轻轻一碰。
“在脸上留下伤口就不好了,”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决心地,叹了口气,“等你成年吧。”
可以,这很霸道。
松雪低头,对上他被淋湿的衣服下勾勒出的肌肉轮廓,想了想,确信他是有这个底气的。
听这么一个大帅哥对自己宣誓主权,似乎还挺令人心动的。
但她又想了想,等自己成年,没了禁制……在这样那样之前,岂不是先成为了移动血袋?
松雪胆子大,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怕,想象了一下,心跳都被吓得慢了半拍,捂住自己的脖子,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