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米安被拎起来也不敢挣扎，但还是忍不住狡辩。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就算你们现在把不告诉他，他之后还是会知道的！”

白女巫冷哼。

“谁说我们会不告诉他？但是不是现在他才刚醒。

而你也没有那么好心，你只不过是想要给布鲁斯找事情而已，说的倒是冠冕堂皇。”

达米安一看心思被说穿了，立刻不说话了。

但是他不说话，黛西却不会轻易放过他。

眼见着白女巫举着法杖，达米安惊慌的叫起来。

“你干嘛，你不能再把我变成青蛙了！”

“事实上，我能。”

白女巫冷酷无情的回答，很快，白光闪过，熟悉的小青蛙再次被达米安的衣物压住，然后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了起来。

小青蛙蹦跳着挣扎完全没有作用。

杰森的复活让韦恩老宅沸腾了，管家侠几乎是一得到迪克的消息就赶紧开始使出十八般武艺，准备杰森复活后的第一餐。必须营养均衡好消化。

而布鲁斯虽然一致被黛西和迪克忽略了，但是好歹还有管家侠给他偷偷传递了消息。

让原本还在外面的他神思不属的差点撞到别人，西装外套都顾不得拿了就往外跑，然后让司机不顾一切的往会赶。

一路上炫酷的超跑横冲直撞闯了不知道多少个红灯，被多少人竖了中指。

但是布鲁斯真正回到家门口却又停住了脚步。

他选择了坚守自己的信念。

因为小丑是精神病人不能判死刑，所以小丑哪怕被他暴打一段，但是依然活着呆在阿卡姆里。

他没有为杰森报仇，他没有杀了小丑。

杰森会怪他吗？

这个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布鲁斯一时间甚至想要转身就逃，他怕.......怕接受不了杰森的指责和失望的眼神，同时也怕他会因为杰森而忍不住打破自己的信念与原则，去阿卡姆结果了小丑。

但最终，他选择了走进去，哪怕脚步重若千钧，但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因为蝙蝠侠不需要恐惧，他要的是成为哥谭的恐惧，要的是成为哥谭人的一份底线，所以蝙蝠侠从不逃避，自虐一样的逼迫自己直面恐惧。

这已经是蝙蝠侠的习惯了。

就连蝙蝠侠这个名字都是他为了战胜恐惧产物。

所有人都陪着杰森在餐厅，而布鲁斯一过去，所有人立刻看向了他。

而他在对上杰森的眼睛，真真切切感受到养子的复活，他的其他情绪纷纷退后。

布鲁斯的眼角眉梢是由衷的欣喜。

“欢迎回来。”

杰森正吃了清淡的意大利面，看向布鲁斯他放下叉子，面无表情。

“你真的欢迎我回来吗？哪怕我一回来就回去杀死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