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h y god!!”

餐馆里回响着乔瑟夫的大叫,其余人全部开始干呕。波因哥颤抖地看了眼预言书,然后他终于控制不住地吐了出来。

不行,哥哥,他也不干了!

……

回到旅馆的时候,波鲁那雷夫依旧是那副无比沮丧的样子。可能是出于同情,阿布德尔出声安慰他,“至少为妹妹复仇了,也算是可以承受的代价。”

“是啊,你心理素质不行啊,学学小达比,他这是第二次公开腹泻了,依然能有勇气出现在大众面前。”

“我不想被拿来和那种家伙比较啊!”

波鲁那雷夫痛苦的大喊起来,当他张开嘴的时候,所有人不由捂住了鼻子,一脸嫌弃地望着他,“天哪,你还是不要说话了!”

“呜呜呜呜呜――”

结果在波鲁那雷夫的痛苦中,其余人欢乐地打了一整晚的牌,当然脱衣麻雀最终还是没被采纳,花京院对此感到非常遗憾。

次日。

在乔瑟夫问当地村民租下车之后,出发之前我总有一种车又会坏的预感。于是在发车之前,特意拿出灵摆占卜了一下结果。

“在前往开罗的路程中,车会因为意外而发生故障。”

“哦?好有仪式感啊,这都要占卜一下吗?”

乔瑟夫见我拿着灵摆认真问话的样子,不禁发出了嘲笑,“太夸张了吧,老夫觉得没必要,因为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