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鸪哨一脸不解地看了我一眼。

少数民族对姑娘行事大胆,我们中原姑娘就是吃素的了

我有意戏弄鹧鸪哨,压低了声音说:“你说呢,呆头鹅,还不是你们男人为了延长那挡子事儿……”

鹧鸪哨只觉得那听红姑娘说话的耳朵都快着起来了,连忙推开了红姑娘,道:“我明白了。”

老洋人不经世事,看看我,又看看鹧鸪哨,抓了抓脑袋:“师兄你明白什么了?”

鹧鸪哨干咳了一声,重新和药农解释我们想要的东西。

果然那药农还是指了指他那只怒晴鸡,我上辈子见过,便没有那么惊奇。

那药农果然不肯轻易给我们,鹧鸪哨只能邀请他去喝庆功酒,我在离开之前顺了一粒那药农说保证好使的药丸。

虽然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会引起世人唾弃,但是我和鹧鸪哨能够独处的时间就这几天,我必须立刻采取行动了。

那药农还是在庆功宴上给鹧鸪哨劝酒,鹧鸪哨酒量浅我是知道的。我立刻拍着桌子站起来,说:“我来陪您喝,你一碗我两碗!”

几巡过后,我看那老农喝得把怒晴鸡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了,醉倒在酒桌上。我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借着酒劲儿开始和鹧鸪哨撒泼。

鹧鸪哨看我喝的东倒西歪,连忙说要扶我去客房休息。

红姑娘被鹧鸪哨扶起来的时候,两颊虽然已经通红,眼神却清明得不能再清明,嘴角甚至勾起了得意的笑。要不是鹧鸪哨此时忧心愁愁地担心红姑娘,放在平时怎么会看不出这点伎俩。

一到客房,红姑娘就挣扎着从鹧鸪哨背上跳下来,动作灵巧地跟猴子似的,立刻窜到门那里假靠着门,左手已经单手把那门插上了插销,反锁了起来。

鹧鸪哨以为红姑娘就是单纯地喝多了在发酒疯,看着她两家红扑扑的傻笑,还比平时多了几分可爱。

蓦地,红姑娘瞪起了眼睛,单手捏着鹧鸪哨的嘴,狠戾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鹧鸪哨被捏住了脸颊上的肌肉,一时半会说不了话,只能摇摇头。

红姑娘突然开始大笑,整个人都软乎乎地靠在鹧鸪哨身上,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鹧鸪哨的嘴巴,一个字一个字说:“胡!说!八!道!”

鹧鸪哨被红姑娘这娇憨的模样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无奈地说:“我何时看不起你了?”

红姑娘顺势搂住了鹧鸪哨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鹧鸪哨脖子上了。鹧鸪哨一惊,是动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扶住她,说:“红姑娘你醉了……”

“醉醉醉,你才醉了!你那是喝酒吗,小猫舔酒都比你喝得快!”红姑娘踮着脚,对着鹧鸪哨就是一顿批评。

鹧鸪哨低头挨骂,此刻只想稳住红姑娘,不然真怕她一个没站稳就磕着碰着了。

“我扶你去床上休息吧,红姑娘。”鹧鸪哨是真的怕红姑娘这摇摇晃晃的样子把自己伤到,好心地提出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