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立刻点点头,期待地正坐好。

红姑娘摘下自己的发带,捏住两头开始甩动,然后往两边一拉,当中突然出现了绳结,红姑娘再一拉,那绳结又不见了。看得花灵是目不转睛,完全摸索不出门道。

红姑娘又向花灵前后展示了一番,表示这根发带没有其他特殊的机关,花灵也的确没看出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妙。接着,红姑娘又拉着两边开始甩动,甩着甩着两边一拉,那发带中又出现一个绳结,红姑娘再一拉,那绳结里竟然包着一个铜板。

花灵高兴地像个小孩,马上激动地鼓掌,这节目还没结束,那红姑娘手里的铜板宛如活物,红姑娘让他不见就能不见,让它出现就出现。

花灵地拉着鹧鸪哨,指着红姑娘说:“师兄,真是奇了!”

鹧鸪哨维持着打坐的姿态,这才睁开眼睛,带着微微的笑意对着花灵说:“红姑娘是月亮门古彩戏法传人,你也得好好学习,和红姑娘一样发扬我们自己的门派。”

☆、22

花灵吐了吐舌头,拉着红姑娘开始聊天,又讲了不少他们的故事,最后还讲起了鹧鸪哨当年是如何进入搬山一派。

那鹧鸪哨年纪很小的时候,身子骨弱,他的师兄都觉得他不适合去当搬山道人,结果那鹧鸪哨一股子狠劲,去狼窝里呆上了一晚上。族人们找到他的时候,他满身都是血,狼血,身边死了整整十五条狼。他师兄这才破格让鹧鸪哨进了搬山。这鹧鸪哨的学习能力惊为天人,别的师兄学三十多岁才能全部掌握的搬山独术,鹧鸪哨二十多岁就全会了,而且样样精通。

这故事,红姑娘上辈子听过了一遍,再听一遍更是唏嘘。这样的英才,却落得师弟师妹双双惨死,自己断臂去了异国他乡的结局。

接着,红姑娘就问:“诶,那他是几岁进的搬山啊?他爹妈呢?他师兄呢?”

花灵年纪小,这些故事也是族里其他人说的,也不清楚。他们扎格拉玛族也不是所有人都当了搬山道人,那雮尘珠找了两千年,很多人早就放弃了希望,只想珍惜当下。

红姑娘看花灵不知道,也不多问了。旁边几个卸岭力士听到了红姑娘那几个问题,有几个风月老手早就听出来红姑娘语气不对劲,都笑起来,说:“红姑娘这颗石头心竟然也被感化了?”

有几个还揶揄鹧鸪哨,说:“鹧鸪哨兄弟,搬山一派有什么御女之术不妨也说来听听?”

红姑娘听了满肚子火气,嗖得一声扔出三把红缨子飞刀,全扔在那几个揶揄她不正经的人跟前,就差几毫厘,不然那几个人早就毙命了,吓得那几人真是腿都发颤,都离红姑娘鹧鸪哨远远的。

“就你们能说话是吧?我看看是你们话说的快,还是人死的快!”红姑娘站起来绑起发带,英姿飒爽地对着那几个人喝道,颇有江湖女侠的风范。花灵坐在哪里看着红姑娘真是满脸的羡慕。

到了傍晚,那老洋人从分山掘子甲挖的盗洞里出来,灰头土脸地说:“诶,师兄,挖穿了!”

那盗洞仅一人半蹲半匍匐着行过去,红姑娘一声令下,百来个卸岭力士就抄上家伙开始拓宽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