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红姑娘看看陈玉楼,又看看鹧鸪哨,轻轻地唤了一声陈玉楼。
“诶,你说你说!”陈玉楼啪得一声关上纸扇,认真地看着红姑娘。
“这个人……是谁?我醒来时,看见他轻薄我,我要扒了他的皮……”红姑娘瞪了鹧鸪哨一眼,又有些委屈地看向陈玉楼,好像真的在诉苦似的。
这一番话听得陈玉楼和鹧鸪哨都目瞪口呆,那陈玉楼赶忙上前,摸了摸红姑娘额头,倒吸一口气,说:“也没发烧呀?这么就糊涂了呢?我的好红姑奶奶,这人你可杀不得哦。”
“红,我……”鹧鸪哨这会子突然觉得白长了一张嘴,又是对着陈玉楼和红姑娘,脸都绷起来了不知道说什么。
好在陈玉楼还算重情义,想着这鹧鸪哨对红姑娘的确算是一往情深,心下是虽然对着这个妹夫不满,也还是帮了他一把,说:“这可真是打不得呀,我的好妹子,你俩就差我这儿同意,私下里是定了情的关系。他可算得上你半个夫君了。”
红姑娘听罢,白眼一翻,嫌弃地看了一眼鹧鸪哨,说:“陈把头你就蒙我吧,我堂堂月亮门第一传人,我看上一个假道士?半个夫君?您又没承认,那咱们就是没有定亲咯?我可不要他。”
鹧鸪哨这时真是又气又憋屈,都已经到嘴边的媳妇儿,怎么说飞就飞了?
正当鹧鸪哨整绷着脸一脸火气的时候,老洋人和花灵见师兄去了红姑娘房里,迟迟没有和他们一起出发。一打听,红姑娘居然醒了,也跑了过来 ,这下子红姑娘的房间可真是热闹非凡。
“姐姐,你醒啦!”花灵眨巴着大眼睛跑到床边看红姑娘。
“笨蛋,她现在是我们嫂嫂了,叫什么姐姐呀,是吧?师兄?”老洋人在花灵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下,对着鹧鸪哨使了个谄媚的颜色。
“小哥哥你可别胡说八道!我还未出阁呢,怎么就成了你大嫂?”红姑娘看到老洋人也是生的年轻俊美,和他说话反而有些娇羞起来。
“诶诶诶,啊?别别别,红姑娘你这声小哥哥我担不起。师兄,师兄,我……这……?红姑娘……?”老洋人这真是丈二和摸不着头脑,急的开始磕巴了。
“哥哥,你怎么宁愿把我许给老头子,不给我相中这个小伙子?”红姑娘扑闪着眼睛看向陈玉楼,指着老洋人说,“你看他年轻俊俏,我心悦他,哥哥求求你给我许了他吧。”
在场的众人反应各不相同,那陈玉楼摇着扇子低笑不语,看戏一样还瞥了一眼鹧鸪哨。
那鹧鸪哨先是一惊,随即又是脸黑着看向老洋人。
老洋人大骇,看看红姑娘,又看看鹧鸪哨,那鹧鸪哨几乎是几个眼刀就砍了过来,看得老洋人是背后冷汗都冒出来了。老洋人只觉得自己怎这么倒霉,而且根本看不透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