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难受……让我看看你好不好……阿哨,阿哨,阿哨哥哥……”红姑娘闷在被子里撒娇,她已经下意识一撒娇就会整个人扭,那细软的腰肢扭地和水蛇一样。

那几声阿哨都要把鹧鸪哨的心给叫没了,最后一声阿哨哥哥那尾音上挑,要不是鹧鸪哨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定力那叫一个强,不然真是只能当那红姑娘的裙下臣,让他这下干什么都行。

“叫什么?我在罚你!好好忍着。”鹧鸪哨假装生气地板起脸,顺手就往红姑娘臀上来了一掌,惹得红姑娘一声娇呼,又糯糯地似哭非哭。

“呜呜呜,我就是想看你的脸,你还打我。”红姑娘委屈地又扭了扭,把鹧鸪哨的最后一丝魂儿都扭没了,他不再按住红姑娘,让她翻过身来。

“亲亲,你再亲亲我,好不好?”红姑娘眼泛红,眼里还带着泪痕,这般我见犹怜,鹧鸪哨自然立刻低头去吻她。你来我往,软糯粘湿,亲的红姑娘这会儿身体都真的没了骨头一样天旋地转的,整个人都湿湿软软地躺在床铺上,一番好景色。

两人温存了会儿,没到最后,两人还没成亲做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合礼数了。

再说,他每回都是上房揭瓦的,够腌臜了,他不希望红姑娘在这种场合与他失了身子。要来那就好好来一场,要在他们大喜之日,完成这件事。

那鹧鸪哨坐在床边整理衣冠,看着大大咧咧连肚兜带子都没怎么系好的红姑娘又是无奈又是宠溺道:“把衣服穿穿好,看看你这肚子都露出来了,着凉怎么办?”说着就要帮红姑娘把被子盖上,她身体还没痊愈,即使是刚刚两人动情时刻,他也极尽温柔。

那红姑娘也不避讳,就穿着那藕粉色的肚兜坐起来,她身材本就姣好,那对简直就是要晃出来。那鹧鸪哨心肠硬起来就是剔骨都不叫唤,竟真的忍住没怎么再去看红姑娘,只是轻咳了几声。

“别走了吧……你看你怕我着凉,不如你留下来帮我暖暖?”如此大胆美艳,还真只有红姑娘能把这事儿做的得心应手。她又去勾鹧鸪哨的手,眼神又天真又妩媚。

“我们还没有成亲,这样不得体。”那鹧鸪哨身体正坐着,好像坚持着,手却还由着那红姑娘把玩。

红姑娘真是笑出了声音,软若无骨般靠在衣衫完好的鹧鸪哨肩头,嗔怪道:“假正经,我身子什么地方你没看过,我们这样,和成了亲有什么两样?”那小手又探进鹧鸪哨的衣服里,鹧鸪哨皱起了眉头,但是并没有阻止她。

没成想,那鹧鸪哨真的铁了心,还是一脸起身要走掉样子,红姑娘只得抱着他的手臂留,说:“你别走,咱们好不容易有时间一块儿了,陪陪我。”

鹧鸪哨真的是无奈,再留一会儿他自己真的怕自己定力不行,今晚就要成事儿,点了点红姑娘的额头,道:“看看你,比花灵还大了两岁,花灵都没你这般黏人。”

“哪儿能一样嘛……我喜欢你,我就是想时时刻刻都粘着你。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咱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红姑娘环住鹧鸪哨的腰,眉眼弯弯抬头看他,眼睛里全是对鹧鸪哨的爱慕与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