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

DIO的血液我还真存了一部分，就在宝具里放着。承太郎都不知道我存了这些东西，就是为了以防万一。方小侯爷太了解我了，以至于清楚地知道我的习惯。

但我不知道是否应该给予他实体。

一个人为你守墓守了四十二年，然后他告诉你，仅仅是因为尊重，你信不信？如果他什么都不说，我还能当他真的只有尊重。可是当他正儿八经提出来，就是欲盖弥彰。

我太了解他了。

就如同他了解我。

所以我不置可否，与他心照不宣，只看他最后选什么。

排除掉方小侯爷，处理其他的英灵不是问题。他和我详细说了自己的宝具，不仅包括四十万大军的军势，还包含着我当年的加班团和智囊团。由于是作为宝具出现的，甚至可以及时回收，听上去还挺有意思的。

“所以。”他伸出手，点了点桌子，“您想要圣杯战争在什么时候结束，我就能让它在什么时候结束。”

其实这话说的有点大了。

圣杯既然能够被污染，那么它是否存在自我意识还是未知数。一旦圣杯存在自我意识，那么我和方小侯爷的计划又该怎么算？

永无止境地延长一次圣杯战争绝对不可能，漏网之鱼之所以是漏网之鱼，就是因为它本身足够细小。

“行吧。”我点点头，“你先去休息，家里孩子……就你的御主，叫你的时候该出来出来，别闹得过火。至于别的……你自己看着办就成。”

“是。”方小侯爷点点头，站起来，正要出门的时候却又停下脚步，没回头，只是开口询问，“方才殿下一直在说'家里孩子'，不知……殿下可否为下臣解惑。”

“……阿棠。”

“殿下，礼不可废。”

“……方小侯爷。”我平静了一下心绪，“我曾说过今生对你不起，来世必将偿还。只是……今生来世，虚无缥缈。我亦不知……”

“他对您好么？”

“……大概？你知道，我从来没有一个合适的模板。唯一知道的，大概是……很轻松。不必如当年一般心惊胆战。”

“如此便好。”方小侯爷吐出来一口气，声音里听不出悲喜，“如此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

谁都知道今生来世虚无缥缈。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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