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他将还淌着血的子婴的脑袋顺手掂了掂,顺手扯了边上的桌布一裹,又半蹲着在子婴身上翻找了下,找着个姑且

能证明其身份的小金令牌。

这么一来,哪怕到时候对方认不得其相貌,靠这金牌,也足够证明脑袋主人的身份了。

顺利达成目标,吕布遂不再逗留,潇洒地沿着潜入的来路,从这在他眼里简直是疏漏百出的秦宫撤走了。

他走了近

一刻钟后,灭了那来历不明的火的汉兵们才姗姗归来。

他们先是见着两具同袍尸身,吓得一身冷汗,赶紧一边派人通

知将军,一边匆匆查看殿内。

殿门一开,他们彻底傻了眼。

原想着或许前秦王是被内应救出,却不料对方身躯仍

在,唯独,少了颗头颅……

秦宫之中被闹得人仰马翻,作为始作俑者的吕布却已悠然地换上了提前偷来的一身汉卒衣

服。

他这身形高大,面孔也与身边人大有不同,是以并未指望能混入军中,却是反其道而行,大摇大摆地敲开了一户

惶惧闭门的普通百姓家,‘强征’了一匹布和一身衣裳。

他寻了一巷道,把血液干涸的投名状给包得严严实实,再往

肩上一甩。

哪会有人想到,那看似寻常的鼓囊包袱,竟是一颗还热乎着的人脑袋?

吕布耐心观察一阵,最后趁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