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账玩意儿’的吕布实在太过悲愤,激动异常地踱来踱去,满嘴都是‘绝无可能’‘天杀的某某欺我’。

刚还好端

端的人,一听这本无甚干系的事后,便露出这么一副六神无主、生无可恋的绝望模样,直让告知他此事的韩信都看得一愣

一愣的,满心不解。

“……项将军待下慷慨,虽暂未定下对贤弟的赏赐,”韩信不知所措地站了会儿,想起吕布那晚

与他一道用饭时不掩挑剔嫌弃饭食粗糙的模样,以为明白了症结所在,于是略想了想后,设法安慰道:“区区酒肉,你只

需开口,定不会少。”

何况在他看来,哪怕按时召开宴席款待刘邦,以吕布的尚未明晰的身份,也不见得得以留在宴

上。

吕布一脸麻木,仰天长啸一声,彻底倒地不动了。

——他惦记的是个屁的鸿门宴上的酒肉!分明是那颗姓刘

的脑袋!

第7章

吕布还在为无端取消的鸿门宴怏怏不乐,茫然地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时,忽得项羽的传召。

整一天过去后,项羽终归没忘了给楚军决策带来大转折的这位有功壮士,等一腾出手,即将他唤了过来。

吕布在韩信

带领下再次来到主帐,刚一入内,便看到里头不止项羽一人:左右两侧,分别坐着一瞅着七老八十、风烛残年的老头儿,

以及一不惑岁数上下的将领扮相的人。

二人坐席虽近,眉宇间却都氤氲着几分愠怒,应是才争执过、关系不睦。

吕布的那对招子,慢吞吞地转了一圈。

凭前者这把老骨头还能呆在兵营的,除亚父范增外不做他想;而后者……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