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穿过的糙衣?缝缝补补的也就那个劲儿,这天渐热,衣服短上一截虽略显失礼,但露出的那截臂腿却是凉快了,还不

如随这去。

吕布微眯着眼,将目光重又投到场上顶着烈日、大汗淋漓地操练着的兵士身上,神情深沉莫测。

啧啧

他越看越觉得意,唇角抑制不住地轻轻上扬。

——场上人虽卖力,却都天资平平,根本没一个能在自己手下走

出三招的。

好意被回绝的韩信却未离开,在抿唇嗫嚅一阵后,又开口道:“贤弟识几字?”

吕布虽被问得有些莫

名,答得倒是大大方方:“未曾数过,凑合够用。”

韩信仿佛松了口气,缓缓地从怀里掏出一卷一直小心翼翼地藏在

铺盖底下、叫他摸得外表光滑无比、最心爱的竹简来:“此书,你可曾读过?”

吕布对他突然掏出的这玩意儿还真有

点儿好奇,附上去瞄了一眼,即刻失去了兴趣:“多谢韩兄,已读过了。”

那不是孙武的兵书么?早在任主簿前,他

便读了许多次,上头的内容不说倒背如流,也是滚瓜烂熟了。

韩信哑然无言。

眼看着吕布又将注意力放回了场中

兵士身上,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他犹豫片刻,重开口道:“贤弟可要入场练练?”

这话一出,的确叫杵着看了半天

、早生出几分技痒来的吕布颇感意动。

只是在顺嘴答应之前,他后知后觉了什么,不禁一挑眉,转身看向脸上无甚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