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场中显然少之又少,却除韩信外,无一不是楚军高阶武将或心腹。

宴席之中,阶上有席者为数不多,其中楚王

面东而坐,为最尊者的席位;项羽面向南坐,为次尊贵之席;范增等人与刘邦一致,面向北坐,为再次一等的位次;张良

面西,为最末等的席位。

包括韩信这执戟郎在内的随者,这无资格列席,只随侍在旁。

韩信看着忽然出现、一身

污糟的吕布,不由捏了捏袖中刚为错过宴席的对方偷偷藏起的肉食,掩下眼底的震惊不解。

项羽喝得半醉,视线并不

清晰,只因忽然停止的乐声而多了几分警觉,顺势将目光投向突兀立于场中的吕布,却出现了一丝重影。

他拧着眉,

暗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低声询道:“来者何人?”

韩信听得清楚,出列回道:“回将军,为吕郎中。”

“奉先

?”项羽迟钝地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吕布一直未在席上:“奉先何时出去的?”

项伯轻咳一声,怒瞪又闹出幺蛾来

的子吕布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回道:“将军爱马缺人看护,我便自作主张,吩咐吕郎中去了。”

项羽皱了皱眉,虽

只是半醒,还是表示了极不认同的态度:“岂可驱使壮士行马夫之事?”

几人私语间,吕布亦未答楚王的话,只犹豫

地看向项羽。

这一微小迟滞,顿时惹怒了本就恨极了项羽专权的楚王——好哇,身为楚兵,却只肯项羽这所谓诸侯上

将军的话,却公然对堂堂楚王视而不见!

楚王身边近臣及时挺身而出,趾高气昂地问道:“君上有问,何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