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哈哈大笑道:“得亏项藉匹夫狂傲自大,竟敢派二竖子来做本王对手!既如此,本王便要挫他威风,让这十万楚兵有
去无回!”
吕布与韩信之名,实在是闻所未闻,也令其左右松了口气,露出笑来附和:“大王英明!那楚军号称十万
,其实不过五万人许,更由二乳臭未干的竖子领着,莽莽撞撞地千里跋涉,意欲奇袭我国,沿途不见扎营休憩、获得补给
,必然已是精疲力竭。如此形势下,大王只需整顿军势,以逸待劳,即可不费吹灰之力,令其不攻自破!”
臧荼听得
面露得意,末了却不肯用策:“诸位所言有礼,只既那楚军至此,必是疲惫不堪,本王若以逸待劳,不予主动出击,岂非
凭空予其驻地修养、恢复士气之机?况且此番是那项藉傲慢,派劣将出征,而在全然有利的形势下仍回避不出,不论诸侯
各国,还是麾下将士,都必然认为本王胆怯畏战!怯战之名一旦传出,那我燕国必将永无宁日,任是轻兵,也敢进犯了。
”
楚军强势威勇,为天下惮服,唯有这次因项藉昏头,派俩不得用的小子出战,可谓天赐于燕军扬威的大好时机。
他怎能龟缩迎战?必当趁其疲敝,予以迎头痛击才是!
见大王心意已决,且那番话说来,确有几分道理,其部默然
对视一眼,遂不再多劝。
臧荼自认胜券在握、已然开始整顿军队,准备正面迎击疲惫不堪的这五万楚兵时,吕布与韩
信业已带领军队,到了距离靳只余二十里的地方。
一路驱使将士不住朝前推进、除必要外不作歇脚的吕布,忽下令停
止进军,筑营就食。
哪怕距天黑还早,他也不管,命将士们扎好营帐,用过饭食后,便轮流入内休息。
不一会儿
,楚营里已是炊烟滚滚。
区区二十里外发生的景象,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即被探子报给了在城中整装待战的臧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