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他单打独斗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能与他战个势均力敌的, 可谓凤毛麟角。

能叫他甘拜下风的,那

压根儿就一个没有!

结果一朝来到这几百年前后,却落得处处憋屈,最得意的武艺,还叫个脑子毫不灵光的莽夫以天

生神力相破……

吕布此刻心中郁卒,可想而知。

明明察觉到憨王落在自个儿后脑勺上的灼灼目光, 吕布却丁点儿

都懒得动弹。

直到听得耳边传来一阵衣袂摩擦的细微响动, 身侧隐隐一沉, 项羽呼气吸气的声音近在耳畔。

吕布

无需睁眼,也不难判断出这心思诡异的呆子不知为何, 竟坐到了自个儿身旁。

项羽鬼使神差地在不知为何蔫巴巴的爱

将身边落了座,心中仍徘徊着万千感慨,却不知从何说起。

他兀自斟酌着, 半天未曾开口, 心情正坏的吕布则比他更

能憋。就这么死气沉沉地继续趴着, 一动不动,宛如一樽泥塑。

最后还是项羽先想好了,主动开口打破这一室死寂,

许诺道:“奉先若欲王齐地, 也非是不可。”

若这一许诺叫龙且或是钟离眛听了,怕是早已欣喜若狂。

然而人在

楚营、意在刘邦的吕布,却只觉他越描越黑。

他忍无可忍,直接睁了死鱼眼,径直侧过头来,一脸怒气腾腾地盯着神

容冷峻的项羽,满腔悲愤道:“布倾力追随大王,为的难道会是甚么论功行赏,封地赐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