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齐地寻项王去的见闻一一道来。
韩信面上起初还挂着轻松的笑,却越听越心惊肉跳。
等到吕布看似抱怨、实则
炫耀地说起那大王胡出那屠城杀俘的昏招、害他盛怒下行武谏之举时,韩信已抑制不住心中惊惧,摇头道:“贤弟此举,
着实过于冲动了!”
“兄长无忧。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布这也是不得已才为之。”
吕布以这句搪塞后,打
心底觉得自个儿虽先出手、竟未能揍赢那怪力憨王,实在丢了老脸,遂狡猾地略过了那缠斗的胜负不提。
只避重就轻
,得意洋洋地提那项王经他那一谏,之后脑子终于似开了窍般不再胡乱封王,他着实居功至伟的光鲜事迹。
韩信默默
听着,忧心忡忡,面上更是愁云惨淡。
他深深看着神采飞扬的贤弟,有万千感叹,却不知如何说起。
楚军威勇无
双,楚国势如中天,然他观项王行事无常,心思粗浅而施令反复,得良才却不知用,实在不觉其具一统天下、建立帝业之
资。
加上于楚军述职二载,始终不得重用,他那日方下定决心,离营东去,再觅前程。
他这贤弟天纵英才,智勇
绝伦,偏对楚如此忠心。
为劝动那脾性暴戾的项王,竟不惜豁出性命武谏!
唉。
韩信轻叹一声。
他又为
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