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匆然率军回返,绝非不信任他领兵打仗的本事。
而是在精准权衡过后,为减轻楚军精锐的损耗,方作此决议。
韩信自是不惧那不通军事、不晓军务的大司马周殷,纵兵数数倍于己,主将如此,也不过是群龙无首,乌合之众罢了。
只如此一来,碍于周殷之令,二军最终总免不了交锋。
厮战愈长,不论哪方兵力折损更巨,于楚愈是不利。
更遑论关外关内仍有渔翁环伺,蠢蠢欲动,欲要趁虚而入。
如今贤弟凭神射之能,飞出那惊天一箭,当场射死周殷;
再以大王随身佩剑龙渊震慑全军,得众军臣服;最终得以顺理成章地接管都城,自是上上之选。
——也唯有贤弟勇略
兼具,决事果断刚猛,方可施行此策。
吕布不知韩信一声不吭只在心里偷偷赞他,兀自絮絮叨叨:“城里已粗略收拾
停当,还在馆里逮着只叫随何的耗子,瞧着贼眉鼠眼,满嘴胡言乱语,还想设法脱身,必然是那老刘贼派来的说客……我
已将他投入狱中,与那张茅坑作伴,叫这俩心眼忒多的知自个儿奸计落空、老刘贼定落不得好,一道气个半死去……”
他这故意使坏的手段,实在叫韩信忍俊不禁。
又听吕布话锋一转,将后计道来:“但那老刘贼狡诈得紧,既已联合
诸势,此仗一时半会必打不完。大王又是个脾性急躁,好打快仗的,不知保住粮仓与兵源的重要,保不准将因攻坚不成,
为泄愤而再犯屠城杀俘之恶习,总需人——”吕布好险刹住,将‘锤爆脑壳好清醒清醒’一词咽下,勉强改口道:“在旁
盯梢,劝谏一番。”
这一席话听似粗浅,却着实是吕布上辈子吃尽了的血泪教训。
没个稳固的根据地盘,便无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