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上辈子过得最好的那几个月里,什么奇珍异宝、绝世神兵

不是任他挑选?早养出一副挑剔得厉害的眼光。

他觉这龙渊握着份量正好,不似寻常长剑拿在手里轻飘飘的,每挥下

去,总叫他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身里也使不出个几分。

现有这柄自身颇沉、还削铁如泥的龙渊剑在手,他乐得将

再瞧不上眼的那把普通剑给赏了身边卫兵。

不仅大大方方地将龙渊剑每日别在腰上,用起来也毫不含糊。

若非韩

信面露为难,他压根儿就想不起这龙渊剑更为要紧的象征了。

见稳重冷静如韩信,也被这憨子赐物给惊出一脸不可思

议的表情,吕布更是得意洋洋,嘴角翘得老高,眉眼弯弯道:“见过此物,兄长不会还认为此事难成吧?”

韩信:“

……”

吕布这会儿的确是信心十足。

毕竟前阵子那憨子可亲口说过,除非是涉及中枢的要事才需先做商议,寻常

事务,皆可自行做主,只需告知一句。

指挥关中军北上,自不可能是甚么难事。

他高兴地伸出一手,在矮桌上结

实一拍,拍得震天响荡,豪气冲天道:“今日这主,就归老子做了!”

对贤弟一激动就满嘴“老子”的爽直之语,韩

信可谓司空见惯,闻言只莞尔一笑,眉头并未皱上半分。

饶是知晓贤弟深得大王信重,他也从未敢想象过,多疑猜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