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打起了十二分的警醒。
此次突袭的目的,更是一开始就定在怎去堵死彭肉泥的后路上。
甭管彭越生了几
双腿,今日都必得将小命给老子交代在这!
他依稀记得,彭肉泥这厮能耐有几分,狡猾得不行,曾经就似阴魂不散的
臭虫般反复骚扰、切断楚军粮道。
让那人还不赖的憨子落得乌江自刎的结局,必记这混账狗贼一功。
现又要故技
重施,对粮道下手?
吕布蔑然冷笑。
——他偏就要以彭越最为得意的游击冲战,将其击打至毫无还手之力!
在一番仔细观察地势与那敌军阵型后,他终于锁定了最合心意的那条破军路线,从容指着那骑着高头大马、装束异于寻常
兵士的彭越,云淡风轻道:“瞧着那姓彭的鳖孙了?由老子亲自解决,汝等无需多理。”
将士们无声颔首,示意领命
。
吕布接着指了下西侧一处小土包,淡定下令:“一会儿汝等按老子所分那四列,二列由后,另二列则由东西驰入敌
群。切记着一阵莫过于恋战,一人若斩上五颗脑袋,即先得到那处等着与老子会合。兔崽子们可听明白了?”
众将遂
又用力点头。
见诸将听令,吕布满意一颔首,一道雪亮清光划过,竟是他举重若轻地以那华丽沉重的方天画戟于空中
挽了圈儿花,才重新握于马侧。
“走!”
吕布一声爆喝,全军轰然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