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好,因而暂还无升朝议事的规矩。
吕布飞身下马,迫不及待地就要踏入殿中,却在下一刻戛然止步。
方才,
好似听着了自己名字?
吕布常年习武,耳聪目明远胜常人,即便隔了数道大门,仍叫他捕捉到那恰巧窜入耳中的‘奉
先’二字。
毫不犹豫地辨认出范老头儿的声音后,他眉头一拧,本能有些警惕。
那有事无事,总好寻他问劳什子
的策,竟丧尽天良至拿他当谋臣使唤的糟老头子,又想打甚么歪主意?
还私下与憨……憨帝讲他,保不准又要用心险
恶地坑害于他,逼他出谋划策甚么。
吕布越想越觉事关重大。
他有心搞明白那范老头究竟要打甚么坏主意,干脆
不急入内。
而是眼珠子一转,就大大方方地站在紧闭的殿门之前,正经八百地竖起耳朵,开始偷听。
那满肚子黑
水的范老头一番絮絮叨叨,引经据典,甚是讲究。
范增浑然不知,门外有只奉先虎正扒拉着门偷听,仍在滔滔不绝地
建言:“……奉先具经天纬地之才,侍陛下之忠更是天地昭昭,曾屡谏陛下,亦曾亲涉险境,坐镇大局,立下汗马功劳,
虽得封大司马,仍是太过委屈……然奉先淡泊名利,不贪酒色美人……”
这一通话讲下来,吕布是听得眼冒金星,一
头雾水。
这他娘的,简直一派胡言!
被这老头儿讲得天花乱坠,简直似个圣贤投胎,赴汤蹈火来济世救人的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