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他命就要他命!

相比起仅是遭他迁怒的刘邦这只耗子,匈奴那帮穷凶极恶的豺豹,才更叫他深恨入骨。

非此刻西征巴蜀之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吕布几恨不得先奔北边去,将那死后还危害他老家几百年的狗冒顿给宰了

他满脑子都琢磨着等于巴蜀凯旋后,该如何劝这憨子出兵、好抢占先机,主动强攻那匈奴势力。

为此绞尽脑汁

,他已是不易,又哪曾想会因方才答应得过于爽快,反倒惹得项羽有些疑神疑鬼。

二人心思全然不在一条线上,目的

倒是痛快地达成了一致。

因难得在心里揣多了事,翌日一早,一晚上辗转反侧,老翻来覆去地想起项憨子那张蔫巴巴

的面孔的吕布,竟是片刻也未睡着。

时辰一到,他再觉困倦,也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地来到军营,预备与韩信一道整

军开拔。

韩信一见吕布模样,当场就愣住了。

他惊讶地打量着眼下泛着乌青,不时打个打哈欠的贤弟,猛然意识

到这好似还是头回见着精力旺盛的对方露出这等萎靡模样,不禁深感好奇。

不过这份好奇心刚起,即被对吕布的关怀

给彻底盖了过去。

见贤弟神情漠然,反应缓慢,韩信索性将军务大包大揽,贴心地接过了大部分当由主将做的活计。

吕布乐得轻松:既那刘耗子还不再跟前,轮不到他亲自动手,那些麻烦事能有得力人代劳,他哪儿还有不乐意的?

次将韩信为躲懒的主将贤弟,是心甘情愿地忙前忙后。

末将李坐车,自也不可能逃掉——几乎就在他被调至军中,

随军西进的当日,就被使唤得脚不沾地,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