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若珍宝的兵籍, 摇头道:“原因无他,唯兴趣耳。”

眼下他还精力充沛,也有仗可打,待再过些年,许能见着太

平盛世,武将便将闲置了。

精读前人兵法,再亲自记下毕生心得。

不论是否将流传于后世,能过上这般生活,他

都已心满意足。

即便是多少预料到韩信将如此作答的吕布,真听了这话后,仍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这天底下还真

有这种心甘情愿的傻……劳碌命!当年咋没叫他撞见?

每叫陈公台干多些活计,总要在他耳边唠唠叨叨。

唉!

吕布深觉扼腕。

哪似项憨子这般憨人有憨福……他娘的,怎又想起那憨子了!

韩信虽仍未舍得放下手中兵书,

但在他眼里,贤弟到底要重要许多,是以已拨出大半心思,放在了旁边坐着的吕布身上。

不等他细问来意,就愕见贤

弟不知怎的,忽面色一阵古怪变化,末了竟将自个儿惊了一跳,无端恼了起来。

韩信惑然一眨眼,毅然放下手中竹简

,关切询道:“贤弟深夜来访……可是有话要说?”

闻言,满腹纠结的吕布便露出一脸挣扎。

那憨子频频不按常

理出招,着实叫他难以抵御。

这便宜兄长聪明绝顶,人品也值得一信,他若稍稍透露个一星半点的,那……应能帮着

出些主意罢?

见吕布目露踌躇,反复犹豫,韩信好奇心愈发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