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毫无预兆的骤然转折,不

仅将当初被按在树上啃了嘴皮子的吕布自个儿惊得够呛,连听了这番讲述的韩信,也是一脸茫然。

他疑心是自己误听

了,下意识地重复了次:“瞅上了?”

不仅瞅上了,还啃了嘴皮子!

吕布悲伤地补充了句,但那日具体情形,他

却无论如何也不乐意说出口。

寻思着这些信息也该够了,他便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诚心问道:“不知该如何——”

“此话当真!”

韩信双目瞪大,再难抑制心底剧震。

贤弟武艺高强,足智多谋,且性情直率,行事洒脱,生

得极英俊。

军中多有慕者,他对此隐有所觉,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觉理所当然。

可观贤弟这难以启齿的神态,

怕是未少轻薄。

他极度愤怒下,哪还顾得上要为了贤弟的脸面揣着明白装不知,当即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追问道:

“真是岂有此理,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吾纵舍了性命,也必杀之!!!”

竟连贤弟也敢轻薄!

是那龙且,钟离

眜,季布,李左车……还是另有他人?!

刚还好好的便宜老哥倏然暴起,当场叫吕布懵了。

他又非傻子,哪儿还

听不出这便宜老哥怕是一早就吃准了‘高顺’即他自个儿,却未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