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暂时先放过你。”中原中也眼神睥睨,干净的蓝眸充盈着火气。
他从沙发上跳下来,朝门口走去。
越过酒井宴的时候,礼貌地点了点头。
中原中也一遇上太宰治就不一样,酒井宴笑了声,遇上太宰治就好像炸·药桶被点了一样,格外的暴躁。
酒井宴目光移回房内,太宰治脚步轻快地朝门口走来。
“宴君,你叫中也加了君,怎么叫我就没有呢,”太宰治叹气,“我好伤心啊。”
酒井宴看着他身上新添的伤势,道:“太宰,我很怀疑你身上是不是一直都有没有好的伤,新伤未愈又添旧伤。”
太宰治伸出缠绕着绷带的手臂,笑眯眯地说:“你要不要看看?”
“不,更大可能是你只是一个绷带浪费装置。”酒井宴利落地转头朝电梯走去。
太宰治满慢吞吞地走出房间,鸢色的眼睛看着酒井宴的背影,唇角的弧度似有若无。
“芥川,你跟银去休息吧。”酒井宴拍了拍两人的肩膀。
“是。”
三人乘坐电梯,抵达森鸥外的办公室。
这次森鸥外的办公室没有弄得阴森森,窗户的遮光没有通电,外头的光线完全涌入,办公室给人的感觉非常宽敞和明亮,有视觉和感觉上的开阔。
爱丽丝蹲在地上画着画。
“森先生。”
森鸥外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闻声侧眸看向他们,露出一个浅笑,声音平和:“来了。”
“Boss,您叫我们上来有什么事吗?”中原中也率先问。
“叫你们一起上来是怕你们在十五楼给我搞拆迁,”森鸥外的表情仿佛家长看着不省心的孩子,“隔壁的大楼还在重建,我可不想财务部递给我的账单上再多出一项重修费用。”
中原中也脸皮目前并不厚,闻言,撇开视线低声道:“以后我会注意。”
“不用露出那么惭愧的表情,”森鸥外语气一变,“毕竟年轻人还是活泼一点好,就是注意不要搞出太大的动静。”
“是的呢,中也要注意不能太暴躁。”太宰治飘着声音,嘻嘻笑道。
“哈?!”中原中也额头浮现“井”字青筋,攥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猛地移开视线,眼不见心为净。
太宰治好像对中原中也不一样?酒井宴安静地观察着,发觉太宰治对中原中也不一样,相处方式不一样。
没有遥远的距离感,酒井宴若有所思。
“太宰君,不要老是去逗中也君,”森鸥外摇了摇头,“对了,我叫你们上来分别有不同的事情,宴君,你先口头跟我报告一下在东京的执行情况吧。”
“一切顺利,”酒井宴顿了顿,“我跟警.方举报了黑衣组织藏着黄金和古董的地方。”
森鸥外:“?”心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个处理方式森鸥挖万万没想到,他们一向都是能不牵扯警.方就尽量不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