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井宴举起手里用文件夹夹着的报告。
“嗯。”
酒井宴顿了顿又道:“我哥说,他昨天忍不住。”
中原中也纳闷,疑惑地问:“忍不住什么?”
“他的原话是,看你们互怼就互怼,脸凑那么近他手痒。”酒井宴眼角带笑,眼睛透着狡黠,自然地“带话”,一点没怕中原中也暴起揍人。
披着马甲,怕什么。
“啥?!”中原中也瞪大眼睛,那瞪圆的蓝眸让酒井宴想到炸毛的猫,他忍不住笑出声,低低的笑声在电梯里回响。
中原中也伸手压了压帽檐,脸上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浮现些许红晕,他低下头低声不自在地说:“有什么好笑的。”
好像是威胁的话但目前他这副模样说出口,一点没有威胁的效果,反而还很可爱,酒井宴的眼睛眨着,饶有兴致地看着港黑难得一见的老实孩子。
“我觉得你跟太宰的能力挺配。”酒井宴道。
“是相克吧。”中原中也撇开视线,那个混蛋太宰,不止能力克他还性格恶劣。
“谁知道呢。”
酒井宴脸上的浅笑意味深长,眼里耐人寻味的波光流转,他压低了声音:“不过太宰治的异能力虽然永远是任何异能力的克星,但很遗憾,他本人的体术不是很好。”
说着,酒井宴朝着中原中也眨了下眼睛,语气调皮:“揍他还是很容易的。”
“确实,”中原中也道,随即哼了声,“想揍他很容易,要不是港黑内部成员互相不能下太重的手……”
电梯门打开,中原中也到了他要去的楼层,朝酒井宴微点头,快步走出去。
电梯门合上,继续朝上走。
酒井宴手按着脖颈,脖子转了转,自语着:“内部成员互相不能下太重的手,我怎么把这个给忘记了,不过就算不是下重手,中也打起人来看着也很痛……”
电梯抵达楼层,酒井宴走出去。
门外照样有守卫把手着,他们看见酒井宴,朝里面汇报,放酒井宴进去。
森鸥外坐在办公桌前低头批阅着文件,听着酒井宴走过来的脚步声,抬起头,唇角微扬:“中也君把你的另一个身份逼出来了。”
“森先生,我怕中也君看到我忍不住打死我,”酒井宴摊手,“我跟太宰一样很怕痛的。”
“你昨日的行为让我很诧异,”森鸥外摇头,“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啊,我想不通你的目的。”
没有目的,就是手痒想按。
酒井宴道:“森先生,您不觉得他们两个每次吵架脸都凑得很近吗?我觉得,只要感情好的人才会把头凑那么近,毕竟如果是讨厌的人,谁喜欢那么近看对方的脸啊。”
森鸥外诧异,思考起这个的可能性,逻辑上居然没有任何问题。
他哭笑不得,伸手道:“把报告给我吧。”
酒井宴往前走两步,把文件下放到森鸥外的桌子上,想了想说:“森先生,最近我想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