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飞坦原本的细长的眼睛眯起来,审视的目光极具攻击性,“能躲过我刚刚那一击,还算有点能耐,不知道你跟那个家伙比起来怎么样。”

“我觉得你有些可疑。”侠客托着下巴打量酒井宴,总觉得此人熟悉,就算是酒井芽伊的哥哥也未免太过于熟悉了。

侠客脑海里浮现很久之前的记忆,那是他第一次遇见酒井芽伊的时候,对方抓着他的手臂离开房子,当时手肘碰到的感觉……

感觉?侠客碧绿的圆眼睁大,他说怎么老是感觉酒井芽伊违和,应该就是他想的那样。

“喂,我对这家伙没兴趣,先走了。”芬克斯转身。

侠客叫住他:“等等,你一定会有兴趣。”

芬克斯回头,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我觉得你们看起来像危险分子,”酒井宴道,“我妹妹的行踪我也不知道,如果你们要找她的话问我没用。”

“不,有用,”侠客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语气让酒井宴眼皮一跳,“说起来,当初我跟酒井芽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挽着我的手臂离开房子……”

有什么问题?

侠客笑眯眯摸着自己的手肘:“感觉不大对,虽然流星街吧,男性跟女性其实没分那么清,实力才是最重要,但触感终究还是有区别。”

“嗯?”芬克斯不明白,“侠客你想说什么?”

酒井宴听侠客说到这里他就知道侠客想说什么了,心里的小人猛拍额头,一失足成千古恨,没想到侠客居然这么敏感。

飞坦明白了什么,灰紫色的眸子翻滚着怒气:“你小子,好样的,男扮女装?嗯——?”

芬克斯诧异,震惊地脱口而出:“男扮女装?!”

他再三打量酒井宴,脸色极度不可思议。

破鸦从酒井宴的口袋里面探头:“你翻车了。”

酒井宴伸手把破鸦摁回去,对着三只蜘蛛,他叹了口气,抓了几下头发:“你们要理解,是人都会有一些爱好,男扮女装很正常。”

“哪里正常了,”飞坦没好气地上下挥动伞,“这么说,我拿你当拷问实践对象也很正常了。”

“这种对身心不健康的爱好还是掩人耳目比较好。”酒井宴伸手抵住快要戳上他脸的伞,后退一步。

“我可没觉得我这种爱好有什么不健康,而且你既然敢欺骗我,一定想好代价了吧。”飞坦蠢蠢欲动,盯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沾满血的时候画面肯定很好。

“你们不管管?”酒井宴对旁边的侠客和芬克斯说。

“管不住。”侠客摊手,对着酒井宴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飞坦疯起来可是敌我不分。”芬克斯嗤笑一声,完全没有插手的打算,站在一旁打算看戏。

“好吧,”酒井宴抓住飞坦的伞,“别冲动,我告诉你一个长高的方法作为补偿怎么样。”

飞坦明显意动,眼里闪过思索之色。

“真的能长高?”芬克斯好奇了,飞坦转头给他一个阴郁的目光,芬克斯讪笑着打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