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

我自己都吓疯了。

差点没能好好呼吸。

一开始,所谓的男友,是防止对方突然暴起伤害羽川婆婆的身份认定。

然后就成真的了。

羽川婆婆到底和他说了什么啊。居然那么信赖这个人。

我不能理解。

“手机这么用。”

他起码教了我十次怎么用智能手机。

但我还是只会打电话和接电话。

甚至常常忘记带。

“那么讨厌电子设备也起码装个固定电话。”

这是打工场所的店主给我提的意见。

我拒绝了。

“我不喜欢通讯设备。”

活得和黑船开国前的人一样。

那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们算什么关系呢?”我觉得甚尔这个人相当自由,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住下来的时候就一住几个月,一走就大半年没有消息。

不过我也不看手机,新闻也仅限于附近的超市有大特价这一类。

“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

起码,现在的他,在回来之后学会了即答。

“休息了?”

“休息半年再工作。”

人也变得爽朗多了。

我就决定将疑问告诉他。

“我们算什么关系呢?”我又问了一遍。

如果是恋爱也很奇怪。

如果不算恋爱,那我全部投入进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我已经弄不明白了。